正文 第50章 他可以寵她(2)(2 / 2)

一身月銀白金絲蟒袍的淩墨涎看著矮榻上滾做一團的兩人,丹鳳眸微微眯起,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麵色陰沉,一甩長袖,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淩厲的氣息提腳朝矮榻走去。

那雙肆意的桃花眼瞪的圓圓,閃過一抹詫異,衣冠不整,像剛大戰過一場般狼狽,而此刻的南歌在淩墨涎眼裏更像是在勾引人,穿著比青樓的姑娘還要少,還要撩人的衣服,後背鏤空,露出雪白的肌膚,胸前束腰的綢帶鬆開,無邊的漣漪春景就這樣映入眼簾,露在外的玉臂搭在司空亦悠的胸前,而司空亦悠則半倒在榻,一隻手臂很自然的摟著撲在身前的女人,而且還是標準的女上男下的姿勢。

淩墨涎掠過同樣撲倒在地,手裏抓著一碎布片的雪兒,慢慢走過去半蹲在兩人眼前,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神色閃過一絲懊惱的司空亦悠,伸手挑起南歌的下顎,嘴角勾起抹冷冷的弧度,“怎麼,本王的準王妃就這麼饑渴麼?”淡淡的語氣中透著一股不言而喻的譏笑。

若是他沒找到後台來,是不是就要錯過這一場好戲了?之前他便在酒樓發現自己二師兄對這瘋女人有些不一樣,不像對外人一般冷若冰霜,而是全身散發著一股更為自在親和的氣息,他曾經以為是他多想了,可這兩個該死的人從他進來到現在還不要臉的摟在一塊,那女人的表情和他二師兄的爪子搭的地方,實在礙眼的緊,胸口上湧的怒火有著想要將那隻爪子宰了的衝動。

張大嘴巴,傻眼的看著一臉嘲諷的淩墨涎,那屬於男人的陽剛之氣迎麵而來,將她整個兒包圍了起來,淡淡的龍涎香飄進她的鼻息,半晌,南歌這才回過神來,眨了眨有些發酸的眼睛,眸子裏的詫異也是一閃而過,很快便回過神來,一臉鎮定道,“我隻要一日沒與王爺拜堂,便還不算是你的王妃,自然可以有更多的選擇。”看著淩墨涎黑沉著張臉,有發作的跡象,繼續道,“別說什麼一切皆定,不知王爺可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淩墨涎陰沉著臉,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張毫無羞恥之意的俏臉,她認為現在他有心情與她來‘你問我答’?現在他連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南歌見他不應,隻是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淡淡撇嘴,自己接著說道,“所謂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這婚期途中,說不定發生點什麼什麼的,誰也料不準。王爺,你說是吧?”說完,拋了一個媚眼給淩墨涎,身子微微一動,身下傳來極淺的悶哼聲,她這才想起身下還有一個被自己壓的人。

豈料,南歌的這一句話,最後在兩人新婚之夜真正應驗了。新娘突然不見,桌上隻留下還未寫完的休書,新郎一氣之下殺了好幾個奴才,連夜派兵搜索,而新郎被休的消息不徑而走,成為天下第一個被休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