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鑫一聽,順勢說自己也得回去準備明天的工作了。
五個人裏有兩個不能去的,K歌的局自然就散了,於是就說定了改天再聚,然後各自散了。
嚴岩的日子似乎過得不錯,自己開車來的,陸曼說她和嚴岩同路,就坐了嚴岩的車。陳佳狀沒買車,不過他住的地方離飯店不遠,自己步行回去了。而我和江鑫則照舊選擇坐地鐵,於是便和三人道了別,走向地鐵站。
路上,江鑫忽然問我說:“你覺得陸曼那個人怎麼樣?”
“有點不太好評價,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不好惹吧,這個人。”我回答說。
“嗯,確實不好惹,你可不許單獨跟她見麵,聽見沒有!”江鑫嚴肅地警告我說。
我趕忙笑著點頭答應說:“肯定,我幹嘛要跟她單獨見麵啊?”
“誰知道了?反正覺得她這個人挺危險的。不過,我倒也挺佩服她的,敢想敢做,有種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很有那種女王範兒。”江鑫說。
“你不會也想當女王吧?”我問。
“那就看,誰願意管我叫女王了。”江鑫笑著說。
我被逗得噗嗤一下笑說:“你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色呢。”
“我本來就這麼色,不喜歡啊?”江鑫把頭一揚,側著臉問我。
“喜歡!”我趕忙笑著回答,然後緊緊把江鑫摟進懷裏。
回到羅湖這邊,我先把江鑫送回到宿舍,看她上了樓,我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在返回住處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江鑫在飯桌上吐的那些苦水,而帶給她那些壓力的根源顯然就是個姓冷的小眼鏡。
回到住處,我直接去了大齊的房間。
他正在屋裏玩著遊戲,隻衝我掃了一眼,便繼續盯著電腦屏幕說:“玩的爽嗎?”
“還行的,不是很爽,想收拾個人。”我說。
大齊一聽,立刻轉過頭看向我問:“收拾誰?那天那個江鑫公司的小眼鏡?”
“對,就是他。”我點頭說。
大齊呲牙一笑,點著頭說:“我就知道你肯定得收拾他!說吧,啥時候動手,怎麼收拾。”
我搖頭說:“現在還不知道呢,等明天去江鑫公司那邊看看吧,我不想讓江鑫知道這事。”
“明白,反正就是給那小子點教訓唄,好說。”大齊笑著說。
“嗯,你繼續玩吧,我回屋睡會覺,累了。”說完,我便轉頭回到我的房間裏。
隔天早晨,我還是照常和江鑫一塊吃早飯,送她坐地鐵,但不同的是,回來之後,我便和大齊一塊出發,去到華強北江鑫的公司,之後就在那裏一直蹲點盯梢。中午的時候,我倆等到了要等的人,那個姓冷的小眼鏡總算從公司大樓裏出來了,可惜還有兩個人跟著他。
但我沒有放棄,他在前麵走,我和大齊就遠遠在後麵跟著,我就不相信,他沒有落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