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二哥,我現在這不就是有事就找你了嘛,要是沒把你當哥們,這電話我都不能打。”我笑著說。
二胖一聽,頓時也嘿嘿嘿地笑了幾聲,然後和我又閑扯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隨後的幾天,我盡量耐心地在家裏等著,但隻等了一個多星期,二胖那邊還沒給我消息,我就有點坐不住了,於是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二胖的回答還是之前那幾句,讓我繼續等著,說警察調查案子本來就是這個效率,急不來。至於李建明,他那邊依舊沒有任何進展。總之,我所得到的回答隻有三個字:繼續等。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就真的在家裏一直等消息了,因為陳瞎子那邊被卷毛大叔澆了一頭涼水,我也不敢去了,李建明這個人又跟個鬼一樣在我身邊轉悠,讓我根本不敢安心出門,所以幹脆就宅在家裏打遊戲。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大街上的人都開始穿短袖了,奧運會也快開幕了,不過二胖那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我是實在等得不耐煩了,就再次給二胖打了電話,估計他也不好意思敷衍我,所以幹脆連我電話都不接了。我打得多了,這小子甚至直接關了機。
沒招了,我隻能聯係了一下大齊。
大齊倒是接電話了,但問起四毛的事,大齊也說出同樣的話,隻能繼續等著。
就這樣又等了半個多月,到奧運會開始比了,可算是等來了結果,二胖主動給我打了電話,一開口就一個勁地道歉說:“兄弟,之前真是對不住了啊,我也是不知道咋跟你說了,又怕你埋怨我,所以幹脆就不敢接了。不過,這次行了,律師那邊空出時間了,就明天下午,帶著你和大齊一起過去。你不是知道他事務所嘛,下午兩點,你準點到他事務所碰麵,我安排人開車送你們去見四毛。”
聽到這消息,真有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我頓時鬆了一口氣,也向二胖表示了感謝。
隔天中午,我吃過午飯便立刻出發,剛過一點就到了律師事務所。
在門口等了四十多分鍾,就看見大齊的車開了過來。我趕忙迎了過去,發現車裏竟隻有大齊自己一個人。
大齊看到了我,一邊衝我咧嘴笑著一邊開門下了車。
我的眼睛直接盯在了他的右胳膊上,看到他戴了一隻假手,手上套著個黑手套。
“你就用這個開車啊?能行嗎?”我指著大齊的假手說。
大齊朝我抬起右胳膊揮了揮他的假手,笑著說:“開車沒問題,還能打人,我還有一個拳頭型的,鋼的,老猛了!”
“靠,機械手臂唄?”我笑著問。
“啊,可不是嘛,操,我都有一種因禍得福的感覺了。”大齊咧嘴笑著說。
我倆在門口聊了一會,便進到裏麵和前台的接待打了聲招呼。接待立刻打電話給宋律師,可等足有半個小時,那個跩上天的律師才終於從他的辦公室裏出來,而且還是那副目空一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