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起碼你給我個理由,讓我覺得儒哥不是認為我們的人比較好欺負,六子的人就惹不起。”我很直白地說。
“你是想讓我幫你想個理由?”顧逸儒問。
“也可以這麼說。”我回答。
顧逸儒輕歎了一口氣,不屑地笑了笑,然後看著我的眼睛說:“好,你想聽理由,我就給你個理由。不是我覺得你的人好欺負,而是我覺得咱們之間的關係更近一些,有好事,我也願意優先想著你們。用十年牢換二百五十萬,這種事有很多人搶著要去幹,甚至都不用這麼多,給他們幾十萬就夠了。但是我沒同意,因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寧可多出點錢,也想成全你們。”
“這是你幫我準備出來的借口嗎?是把我們當傻子?”我感到惡心地問。
顧逸儒卻不以為意地笑笑說:“我從來沒把你當過傻子,就因為你很聰明,所以我才找了這個理由給你,至於具體要怎麼說、怎麼做,我想你應該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我能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就是把他們全撈出來,讓那些雇傭兵去坐牢!”我憤怒地吼著。
顧逸儒沒有回答我,隻是坐在那裏靜靜地和我對望。
我也不管結果到底會不會和顧逸儒撕破臉,反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了,我是肯定不會退讓的。
“所以,錢你們是不打算要了,對嗎?”顧逸儒終於還是再次開了口。
我直接點頭說:“對!我不要錢,隻要人,把他們都撈出來!”
“這隻是你自己的想法,不代表他們不願意用十年換二百五十萬,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找他們問問看。”顧逸儒看似商量地在和我說,但我從他的語氣中卻聽不出半點商量的味道,更像是對我的一種威脅。
而我也的態度也很堅決,直接衝他一擺手說:“我們不要錢,就要人!”
“哦,不要錢,那吳佳江呢?還有另外那個挺能張羅事的小胖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叫王忠慶吧?”顧逸儒似笑非笑地衝我問。
我就像是猛然間從高處墜落下來一樣,心髒都跟著“忽”地往下一沉!
“你什麼意思?!”我瞪著顧逸儒問。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他倆都是一直跟著你和大齊的,都好幾年了吧?這次的事我也很遺憾,人死不能複生,不過他們的家裏人,我覺得還是應該得到一些照顧的。我的想法是這樣,這五百萬呢,有一半是給那個願意坐十年牢的哥們,另一半,就給吳佳江和王忠慶的家裏人。”顧逸儒說。
“謝謝你的‘好心’,他倆的家人,我和大齊能想辦法照顧!”我依舊堅決的拒絕說。
“你倆想辦法照顧?怎麼照顧?你以為你拒絕我,我還能讓你在金水,能讓大齊在夢巴黎?你最好想清楚了,你們現在的地位到底是誰給的?做了幾天老板,不會真以為自己有本事了吧?如果不是我看得起你們,你倆現在隻不過就是西林路那邊兩個開泡腳房子的癟三!”顧逸儒一臉不屑地衝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