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隕宮?”
“的確是鳳隕宮的令牌。”明硯楓垂首道。
延帝捏著那塊令牌,在手中把玩著。
“令牌應該是真的,但那批黑衣人應該不是鳳隕宮的人,不會有那麼傻的人把自己的身份擺在一個顯眼的位置吧?”我看出不對,沉吟道。
聽見我這番話,明月瀟那廝側過頭看了我一眼,我誤以為他是驚訝我的聰明,所以還很自豪地看回去。當然,在很久後,我才知道當時的我那動作是多麼的蠢。
“不錯,很明顯的不是鳳隕宮,那會是...”延帝看了看下麵兩個兒子,故意延長了尾聲。
“暗垠門”,明月瀟用手撫撫額,接著道:“江湖皆知,暗垠門與鳳隕宮不和,這次在那批刺客身上搜出鳳隕宮的令牌,從哪方麵來看都對暗垠門百利而無一害。”
延帝微眯了眯眼,眼中透出一絲殺氣,稍縱即逝,緩和了麵色對我問道:“泠兒大概還沒用早膳便過來了吧。”
我點頭承認,接下來他說的話讓我有種我今天寧願餓死的念頭。
“那泠兒和瀟兒一起去宮外用早膳,可好?”
就算心裏有千萬個不願意,但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能違了皇上的意思,隻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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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月瀟坐在出宮的馬車上,那廝閉眼假寐,留我一人無聊地朝他那張狐狸臉翻白眼。
“再翻白眼可就淪為雲都第一醜女咯。”不知何時,他已經睜開了他那雙鳳眼。
我忍住繼續朝他翻白眼的衝動,沒好氣地說道:“誰讓你向皇上說讓我們倆出宮的?”
“噢?”他來了興趣,挺直腰看著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向父皇說的?”
這話明顯地就是承認了。
“我不太相信皇上會無聊到放著朝事不處理,專門找我去禦書房然後讓我們一起出宮,再說,宮裏的禦膳怕也比宮外的酒樓好吧。”
這廝明顯地把我當癡兒。
到了一家裝潢豪華的酒樓下,馬車便停下了。
在酒樓裏用早膳,還真符合閑王的奢華享受習慣。我不禁鄙視地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