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由請二號參賽選手.......下麵由請一號參賽選手王爾!”成大人看了一眼站在王爾身邊的上官維兒,改口喊道。
“呦,這麼快就到咱們了啊!”王爾端起了自己灶台上的紅色飯盆,便要拉著上官維兒上台。
“我就不去了吧,我都沒有做....”上官維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爾打斷了。
“說什麼話呢啊!”王爾晃了晃手中的紅色飯盆說道:“這個至高境界難道你沒有幫我做啊!走,別廢話了!”王爾伸手抓住了上官維兒的小手,半拖著把上官維兒硬拉上了台。
“嘿嘿,大人,大師!還有各位評委,這是在下和上官維兒一塊做的!”說完王爾便將手中的紅色飯盆放到了評委台上。
成大人撇了一眼王爾說道:“這要麼是你做的,要麼是上官師傅做的,什麼叫你們兩一塊做的啊!”
“那個.....大人,是他做的,我沒有做!”上官維兒聽到成大人的話,連忙說道。
“大人,大人,這是我們兩個一起做的!”
“大人,這真是王爾做的,是他一個人做的!”
.......
王爾和上官維兒兩個人直接在台上爭執了起來,成大人被吵的不行,說道:“行了行了,不管誰做了的,你們先說說這個菜.....呃,不對這個飯!”
“嗯,大人,大師,各位評委。這飯叫蛋炒飯!至高境界蛋炒飯!”王爾聽到成大人的話便說道:“這個至高境界蛋炒飯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金包銀!”
“金包銀?”蔣榮榮詫異的問道。
“對,各位大人,請你們將這金色的米粒夾開看看!”幾個評委依言夾起了一個米粒,用筷子夾開一看,原來是金色的雞蛋包裹著銀白色的米粒。
王爾看著評委們夾開了米粒,便接著說道:“在我看....在我們看來,負荊請罪不僅僅說的是廉頗的坦誠,更說的是藺相如的包容!一個人的舞台在精彩也不過是獨角戲。如果隻有廉頗的坦誠而沒有,藺相如的包容的話,這負荊請罪也不過是一直空談,根本不能傳為佳話,也不肯能有之後的將相和。藺相如的包容,就如同這金色的雞蛋完全包裹住了米粒一樣,完全包裹住了廉頗那個懺悔的心。”
王爾看了一眼一種評委說道:“剛才唐玉培師傅說廉頗,藺相如都有一個赤誠之心,我也.....我們也是這們認為的。廉頗藺相如兩個人都有一顆忠君之心,都有一顆愛國之心,都一個如同金子般的心,一個如同火焰一般的心!”
“嗯,說的好,說的很好!”成大人聽到王爾的話之後,連連點頭,然後有接著對王爾說道:“不過,小二啊,你是不是給我們講講,你是怎麼做這蛋炒飯的!尤其是你那泰山十八顛,你好好的講講!”
王爾聽了成大人的話,點點頭,又清了清嗓子。“我這個泰山十八顛吧,它是這樣的......”王爾故作懸疑的口氣,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王爾,耳朵還豎的高高的,不願意漏掉王爾所得每一個字。
“我的泰山十八顛吧,它呢......它呢也是家傳絕技,所以呢,對不起了,各位!”王爾突然裂開了嘴,笑著對眾人說道。
眾人聽到王爾的話,頓時大失所望,成大人更是生氣的對王爾說道“去去去,下去,下去,下去。”最後還狠狠的盯了一眼在一旁壞笑的唐玉培。王爾聽到成大人的話,大笑了一聲,便拉著上官維兒走下了評委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