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歎息一聲搖搖頭道:“本來兩軍交戰各為其主,縱然怎麼樣,我也不會對你下如此重的狠手?但你小子說話有點不地道,這次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別走到哪裏都一張嘴不幹淨,遲早會闖禍,丟掉性命。”
“多謝李侯爺,多謝李侯爺!”
卞玉兒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本陽道:“像這種人幹嘛不殺了,留著他們做什麼?”
李陽搖頭歎息道:“算了計較那麼多幹什麼?每個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在這亂世之中,不管是什麼人,都不容易,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兩軍交戰各為其主,每個人都沒有十惡不赦的罪,我所殺的人,那都是賣國求榮,禍國殃民之人,要麼就是禍害百姓可惡之徒。”
卞玉兒一臉不屑道:“切,就你清高,那你當初為什麼不殺了董卓?”
李陽一臉無奈道:“那時,董卓身為一方刺史,我隻不過是個小小太守,和他發生衝突,已經算是膽大包天,若真要將他斬殺,恐怕早就被安上反賊的罪名,早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卞玉兒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李陽道:“那如今呢?董卓上欺天子,下壓群臣,無辜殘殺百姓,夜宿龍床,整日以殺人為樂,在他手下遭殃者不知幾何,如今你為什麼不去殺他?現在殺他,不會有人說你謀反,反而會說你為國為民除害。”
李陽笑了笑道:“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等這邊事處理好之後,我自然不會放過他。”
卞玉兒撅起小嘴道:“但願你說話算數?若你真能殺了國賊董卓,無論你想怎麼樣?奴家也不會再打擾你。”
一句話,直接給李陽雷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站起身來,李陽湊到卞玉兒身前,有些興奮道:“你個小娘皮可要說話算數?等這事辦完,我還是盡快的準備去把董卓幹掉。”
卞玉兒微微一笑,突然間好似又想起什麼,對著李陽問道:“為什麼你麾下的士兵,打起仗來那麼拚命?來來回回就三招,劈,掃,刺。”
李陽一聽,看著卞玉兒道:“喲嗬,小娘子眼光到是毒辣,不愧是行家,不過這是軍中的秘密,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卞玉兒道:“有什麼神秘的不說算了,要奴家看來,不過是一群不怕死,拚命罷了。”
李陽笑了笑,對著卞玉兒道:“俗話說得好,手快的,打手緩的,心狠的,打心軟的,有膽打沒膽的,打仗和打架是一個道理,隻要你敢拚,夠膽量,出手狠,快,準,三招足以,普通士兵,就這三招,隻要練好了,足以夠在戰場上保命。”
卞玉兒一聽道:“要是遇到,比你更快更狠更有膽量的人怎麼辦?”
李陽一笑道:“兩個選擇,一是同歸於盡,二是被殺。”
卞玉兒似解非解道:“難道就不能跑嗎?”
李陽搖搖頭道:“你以為打仗和你們江湖爭鬥一樣,戰陣之上。講的是聞鼓而進,聞金則退,若沒有聽到鳴金之聲擅自撤退者,任何一個士兵,都可以將隨意潰逃者,就地以斬殺。”
頓了頓,李陽繼續道:“不過我的士兵,縱然戰死沙場,也絕不會後退。”
卞玉兒聽完李陽的話,有些不信道:“這不可能,螻蟻尚且偷生,一個人怎麼可能不怕死。”
李陽笑了笑道:“我這裏的規矩,戰死沙場者,妻兒老小將不會有後顧之憂,而臨陣退縮者,不但要斬首示眾,其家屬分發的土地也將沒收,縱使怕死,也不會拿自己家人的安逸生活開玩笑。”
說完後,李陽也不在說什麼,隻是對著身旁的白虎道:“白虎,你明日快馬加鞭,去雁門將杜伯侯找來,讓他擔任常山郡的太守,如今他也應該將所有的條條框框都記熟了!”
“諾”
這時,趙亮也帶著一百的醫療隊美女,來到了縣衙的門口。
李陽看著一百個醫療隊的美女道:“這裏的傷員就交給你們了,不要有門戶之見,盡力而為!”
轉而,李陽對著身旁的葉雲道:“葉雲,你帶著這幾百個士兵來回的巡邏,若有膽敢欺負這些醫療隊的,將他們拖出城,讓他們自生自滅!”
“諾”
安排完,李陽直接向著縣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