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啊……”
此刻的蔡瑁,甲也歪了,頭盔也掉了,顯得狼狽之極,可是李陽卻不依不饒,左手揪住蔡瑁的頭發,右手握拳,拳拳到肉,每一拳都打在蔡瑁的臉上。
而此時的蔡瑁被打的,兩隻熊貓眼,臉蛋兒腫得好像嘴裏含著兩個核桃,鼻子也歪了,門牙也打飛兩顆,不過不是打飛,是被李陽一拳將兩顆門牙打到了嘴裏,第二拳打在嘴上的時侯,直接將兩顆門牙打的咽到了肚子裏。
此刻的蔡瑁,還真是連他娘也不認識了,簡直就是一個豬頭。
而站在不遠處的一千甲土,此刻卻是互相交頭接耳,這該如何是好?
臨了的時候,李陽照著蔡瑁的腿上來了一腳。
“哢嚓”
“啊”
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得,蔡瑁的腿骨,一下被李陽踢的骨折。
回過身,李陽指著一千甲士道:“回去告訴劉表,小爺不去招惹他,叫他也別來招惹小爺,這次隻是一點教訓,如再有下次,小爺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趕緊抬著這個豬頭滾蛋。”
這些荊州的士兵,如今已經沒有了主心骨,聽到李陽的話,幾個士兵連滾帶爬的,抬著蔡瑁撒腿就跑。
而這時,甘寧來到李陽的身前,對著李陽一抱拳道:“主公不愧為勇冠天下,赤手空拳,端坐於戰馬之上,身穿鎧甲手持長槍的蔡瑁,居然連一個回合都沒堅持。”
李陽笑了笑道:“行了,我們還是速速離去,此地已並非久留之地,若是不趕緊離開,過一會兒要是來的人太多,我們人少,說不定可能會吃虧,三十六計走為上,先離開荊州再說,叫兄弟們辛苦一下,等到了下個碼頭再好好休息!”
“喏”
李陽剛上船,李儒,董小宛,糜貞,就紛紛跑上前來,在李陽身前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有受傷之後,才放下心來。
李儒道:“主公方才將蔡瑁打成了重傷,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帶兵來報複,我們還是速速離去的好。”
聽完李儒的話,李陽道:“一切有勞先生安排,大家該休息的都回船艙休息,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喏”
安排完後,李陽在次來到船艙之中。
此時的甘梅,見到李陽進來,想坐起身來,但又怕崩裂了傷口,躺在床上,對著李陽道:“夫君,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李陽微微一笑道:“沒什麼,隻是幾條不張眼的狗,胡亂咬人,已經被打跑了。”
甘梅有些不相信,看著李陽手臂和衣袖上的鮮血,有些緊張的問道:“夫君受傷了?”
李陽抬起手臂,看著手上的鮮血,對著甘梅道:“我哪有那麼容易受傷,這都是別人的血。”
一聽是人的血,甘梅一緊張道:“外麵打仗了?”
說話的時候,身體扭動的幅度太大,微微觸碰到了傷口,有些疼的眉頭緊皺。
李陽連忙趕上前,將甘梅的身休扶穩道:“傷口剛剛愈合,千萬不能做過於猛烈的運動,不然要是將傷口崩開怎麼辦?”
甘梅雙眸閃動,眼中淚光閃閃,對著李陽道:“夫君,你對奴家真好?”
李陽搖頭苦笑著,伸手擦去甘梅眼角的淚水道:“傻丫頭,胡思亂想啥呢!好好養傷,早點恢複,到時候你得伺候我,報答給我不就完事兒了。”
甘梅破涕為笑,對著李陽道:“夫君放心,等奴家好了,能加一定,百倍千倍的回報夫君。”
李陽笑了笑道:“什麼報不報答的,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就是我的未婚妻,我過來照顧你誰來照顧你?”
甘梅小嘴一撅,小腦袋就像小雞吃米一樣,點了點頭,但淚水再次順著臉頰流下。
李陽歎息一聲道:“怎麼又哭了?”
說完,再次幫甘梅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甘梅“撲哧”一笑道:“奴家開心。”
李陽一翻白眼道:“我勒個去,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傷心她也哭,開心她還哭,真不知道你們一天都在想些什麼。”
說完後,李陽發現,甘梅表情有些怪怪的。
李陽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甘梅搖搖頭,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奴家……奴家想小解!”
李陽笑了笑,扶起甘梅道:“這有什麼難為情的?都已經這麼多天了,該看的都已經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就差洞房而已。”
得,李陽這樣一說,甘梅的臉比關羽的還要紅了。
扶著甘梅小解完畢,剛剛將甘梅抱上床,船隻起錨,一晃動,本來就已經是近距離的兩人,雙唇緊緊的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