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卻是笑了笑道:“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與他們發生衝突,恐怕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王小虎聽聞李儒的話,也不再說話,隻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向著城中而去。
城中,一條青石板大街直通南北,街道之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兩旁林立的店鋪民房,密密麻麻。
各店鋪的幌子,在陽光下隨風搖擺。
一行人,在一家客棧落腳。
進了房間,李陽一下子躺在了床上道:“他娘的,連續奔波十餘日,今日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李儒對著李陽道:“主公,什麼時候去劉表的府上?若耽擱日久,恐怕會遲則生變。”
李陽坐起身來,對著李儒道:“大家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和羅小虎,白玉鳳,先是劉表的府上探探虛實。”
一日無話,直到夜半三更,街道之上,悄無一人之時。
李陽帶著羅小虎白玉鳳,一身夜行衣打扮,紛紛黑巾蒙麵,避開街道上來回巡邏的士兵,摸到了劉表府上。
三人上了角樓的一個房頂,躲在房簷之後,注視著劉表府上的一舉一動。
出乎李陽意料之外的是,如今的劉表府上,雖說不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是重兵把守,整個太守府,一片的燈火通明。
李陽趴在房頂上,對著身旁的羅小虎道:“怎麼這麼多人?你有辦法避開這些人嗎?”
羅小虎搖搖頭道:“防守如此嚴密,拋開來回巡邏的人不提,光是門口窗戶,站崗的士兵,也無法將之引開。”
李陽聽完後,歎息一聲道:“走吧!我們先回去,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說完後,三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天色漸漸發亮,東方出現了一絲的魚肚白。
三人摸回房間的時候,李儒等人也來到了李陽的房間。
見到李陽後,李儒連忙問道:“主公,不知道此次夜探劉表府上,可有收獲?”
李陽歎息一聲道:“如今的劉表府上,已經是嚴防死守,連隻蒼蠅都很難飛進去!”
眾人一聽紛紛皺眉道:“那該如何是好?若是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怕要白跑了,傳國玉璽一旦送到袁紹的手中,想要拿回來就更加的難如登天!”
李陽也是點點頭道:“大家說的不錯,若是不將劉府的守卒調開,想要進入劉府,的確是不容易!”
李儒微微一笑道:“主公,若是劉表府上的人調離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將玉璽拿出來?”
李陽道:“如實可以將劉府的士卒調離出了劉府,想要從劉表的府上拿出傳國玉璽,應該不是多難。”
李儒一聽,眼珠一轉道:“既如此,我們就先在城中打探一番,晚上我們在做定奪!”
眾人一聽,連忙對著李儒問道:“不知我們在城中要打探什麼消息?先生還需直言,我們也好直接去打探啊!”
李儒一聽道:“先打探清楚,劉表最在乎的是什麼?順便再探聽清楚,劉表的糧草集中在哪裏.”
李陽聽完後,對著李儒道:“若說是劉表最在乎的,那就是他的夫人蔡氏,蔡氏蔡氏是一個頗具城府與權謀的女人,而且他的兄弟蔡瑁,掌握著重兵,劉表更是懼怕蔡氏之極,不知這個消息,對先生可有用?”
李儒一聽,對著李陽點了點頭道:“主公所言若是真的話,那想要調離蔡府的軍兵,那就簡單的多了,蔡瑁之所以能夠手握重權,那就是仗著自己的妹妹是劉表的床頭之人,若是蔡氏遇到了危險,蔡瑁必然會帶著軍兵,全力相救。”
李陽一聽問道:“先生的意思是,刺殺蔡氏,將劉府的軍兵調離?”
李儒搖搖頭道:“與其刺殺,還不如直接綁架蔡氏,用來換取玉璽,到時候,我們直接用來換玉璽!”
李陽一聽道:“若是劉表不答應呢?”
李儒微微一笑道:“若是他不救蔡氏,雖說結交好了袁紹,但是蔡瑁豈會放過他?而且,蔡瑁也不會不管蔡氏!”
李陽一聽道:“先生的意思是,綁架蔡氏是假,將劉府的軍兵調離,若是劉表願意交換的話,我們直接離去,若是不答應,用調虎離山之計,將蔡瑁調離蔡府去就姐姐,然後在安排人在劉府去盜取傳國玉璽?”
李儒聽完後,對著李陽點了點頭,然後捋了捋胡須道:“不錯,我們兩邊行事,總有一方是可以得手的,等我們得手後,順江而下,將盜取玉璽的事情,嫁禍給江東!”
李陽點點頭道:“先生的連環計果然高明!那就由先生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