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兒李陽心道:“感情這不是男子,而是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想到這兒,李陽一抱拳打趣道:“小哥在下有兩個問題想請教,還望小哥指點迷津。”
少年一抱拳道:“不敢,兄台請講。”
李陽笑道:“第一,小哥個頭不大,人也不是很強壯,但是小哥的胸肌確實練得如此強大,不知小哥可有訣竅能否為在下指點一二,回去之後我也好練練。”
說完後伸出手,就要去摸少年的胸肌。
少年一見李陽的魔爪,慌忙丟掉手中的馬韁,雙手直接護在胸前,向後退了幾步道:“兄台想要做什麼?”
李陽笑道:“小哥別誤會,在下隻是見小哥胸肌發達,一時情不自禁。”
嘴上如此說,可李陽心道:“小樣,還喜歡女扮男裝,這一試不就試出來了。”
少年雙手抱胸,穩了穩情緒道:“這個……這個是在下的不傳之秘,還望兄長不要見怪,請恕在下無可奉告,不知還有一件事是何事?”
雖說嘴上如此問,但卻是防著李陽,在使什麼花招。
李陽搖頭苦笑道:“既然是小哥的不傳之秘,那在下還是不學的好,第二件事,如此上好的戰馬,主人肯定不是什麼易於之輩,既然戰馬的主人,肯將如此戰馬拿出來賣,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不知小哥能否解惑?”
少年聽到李陽的話道:“兄台要買戰馬便買戰馬,何須追根問底,恕在下無可奉告。”
李陽心道:“哎,也是,能擁有如此戰馬之人,肯定是有臉麵之人,自然不方便拋頭露麵,所以也就不會告訴你姓名,要不然,怎麼可能派出一個小妾或是丫鬟,女扮男裝出來賣馬?”
想到這兒,李陽道:“如此神駿的戰馬,那可是一個將軍的腿,失去了雙腿的將軍,還怎麼征戰沙場?”
說完後李陽轉頭望向少年道:“我給你二百金,你先拿去解了燃眉之急,若以後想要回戰馬,可來雁門找我,我乃雁門太守李陽,若哪天小哥想討回戰馬,隻管前來就是。”
就在這時,還沒等那個俊俏少年回答,隻聽大老遠就有一人喊道:“幹什麼的?幹什麼的?......”
放眼望去,隻見一人長的五尺左右的身材,肥胖的身體身穿錦袍,大老遠就喊道:“什麼人,膽敢在此喧鬧,莫不是想聚眾造反不成!”
圍觀的百姓,向著此人望去,不看還則罷了,一看之下,頓時四散奔逃。
要說此人是誰,此人便是並州刺史丁原遠房侄子,專門負責集市的稅收,平時欺男霸女,打瞎子,罵啞巴,強搶民女,偷看寡婦洗澡,那是壞事做盡,人送外號,丁扒皮。
丁扒皮來到李陽和那個俊俏少年的跟前,眼觀鼻,鼻觀天,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拉長了嗓門道:“嗯!誰讓你們在此買馬的,可曾交稅啊!”
李陽和那少年一副疑惑不解的看著丁扒皮心道:“這還要交稅啊!”
丁扒皮看了看李陽和那個少年道:“賣馬的交一條馬腿的稅,買馬的也交一條馬腿的稅,總共叫兩條馬腿的稅,來啊!砍下兩條馬腿來。”
少年慌了,心道:“這要是把馬腿砍掉,誰還會買我的馬!”
於是少年上前,攤開雙手攔住丁扒皮道:“你們不能砍了馬腿,。”
丁扒皮一聽,上前笑道:“嗬嗬!我說小娘子,你在此賣馬這麼久,我早就把你打聽清楚了!”
丁扒皮走到少年的跟前,用他那肥大的手掌一拖少年的下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老爹是司馬直,在巨鹿擔任太守,因為沒錢給朝廷交俢宮殿的錢,眼看就要被十常侍罷官,所以,準備到雁門找他的好友趙雲借錢,結果病倒在了陽曲縣,才不得不賣掉腳力。”
少年一聽心道:“怎麼他會打聽的這麼清楚?”
丁扒皮看著少年緊張的表情道:“司馬秀蘭,隻要你跟了我,我就不砍你的馬腿了!”
而一旁的李陽聽到丁扒皮的話,心道:“原來是子龍的好友,這我可就要幫幫了!”
司馬秀蘭已經北丁扒皮嚇得渾身發抖,失去了主見,戰戰兢兢道:“這位爺,您就行行好,放了小女子吧!”
“哈哈,放了你,誰他娘給我暖被窩?今天我是要定你了!”
一旁的周倉看到這,頓時怒火中燒,嘴裏罵道:“去你娘的!”
一隻大腳直接踹向了丁扒皮的臉。
一直以來憨憨的周倉,今天他要來個陽曲縣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