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一箭之外,呂布令手下的將士列開陣型,便催馬向雁門而去。
等到了城下,呂布一抖手中的方天畫戟,指著城上的將領道:“昨日沒打過癮,有種今日你們都出來,看你家奉仙爺爺,不將爾等狗頭一斬下,從此便不再踏入雁門一步。”
典韋咧開大嗓門兒,對著城下的呂布罵道!“呂布小兒,區區一個家奴,也敢在這裏猖狂,你他娘在城伸長脖子等著,你典爺爺這就來取你狗頭。”
說完便和張遼的人向著城下走去。
就在呂布戰馬來回打轉的時候,城門緩緩打開,從城中衝出數騎戰馬,戰馬之上的將領,精神抖擻,威風凜凜地向呂布疾馳而來。
呂布一抖手中的風天畫戟,雙腳一磕馬腹,對著衝出城門的典韋等人,高喝一聲道:“來的好,最好你們一起來送死,免得本將軍受麻煩一個個的找你們。”
就在呂布和典韋等人戰在一起的時候,候成一聲令下,數千的並州將士,便催動著戰馬向著雁門關城門而去。
可衝出沒多起步,候成就有些後悔了。
因為他看到了無數武裝到牙齒的重騎兵,從城門洞中衝了出來。
不過此時縱然後悔也已經晚了,戰馬已經衝出,想要勒住戰馬已經不可能,就算前麵的勒住,後麵的也會將前麵的撞死,無奈隻有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而此時的呂布,發現城中衝出來的重騎兵,也是微微的一愣神。
可就在這一愣神間,典韋等人接二連三的將兵器向自己招呼過來。
因為呂布的一個失神,在數員一流武將的攻擊下,漸漸的出現了敗績。
而就在此時,侯成所率領的並州將士,也和雁門的重騎兵相撞在了一起。
“哢嚓……”
隨著戰馬相撞在一起,慘叫聲,骨骼斷裂之聲,兵器相撞發生的金戈交鳴之聲,一一的在戰陣之上響起。
本來並州將士,騎兵步兵各一半,麵對如此龐大重騎兵的衝擊,已經是四處潰散。
等重騎兵衝出並州將士的軍陣,還沒等混亂中的並州將士喘口氣,城中無數的輕騎兵再次衝了出來。
麵對如此龐大的騎兵衝擊,混亂中的並州將士,索性丟盔棄甲,直接潰逃,就連軍營都未曾回,隻恨爹媽給他們少生了兩條腿。
令雁門將士,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並州將士,明明是步兵,跑的確實比騎兵還快。
呂布看著已經潰逃的並州將士,此刻再也沒有站下去的心思。
俗話說兵是將的膽,將是兵的魂。
此刻將士們已盡數潰逃,縱然呂布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把雁門郡怎麼樣?
所以呂布在虛晃一戟之後,便調轉馬頭,向著並州將士潰逃的方向疾馳而去。
典韋等人見呂布已經潰逃,紛紛催動戰馬緊隨其後。
連續追擊數百裏,才將呂布等並州將士,追逐出了雁門境內,而一路上隻留下了無數的,刀槍劍戟,和鎧甲,就連呂布的呂字大旗,也被追逐中的雁門士兵撿起。
此時的呂布,再也沒有出發前的意氣風發,灰頭土臉的收攏著一路潰散的並州將士。
直到日落黃昏,呂布才將殘餘的六七千將士收攏到了一起。
望著眼前衣衫淩亂,灰頭土臉的並州將士,侯成問呂布道:“奉先將軍,這次損失如此巨大,若是就這樣回去,難免受主公責罰,不知奉獻將軍有何對策?”
呂布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對著侯成道:“就這樣回去,我呂奉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候成繼續道:“那以將軍之見,我們該當如何?”
呂布咬牙切齒道:“拿不下雁門,我們就去攻打沙河縣,沙河縣距離我們現在最近,我們出其不意將沙河縣拿下之後,將城中物資全部帶走,方消我心頭之恨。”
侯成道:“好,我們就去攻打沙河縣,如今天色剛黑,我們連夜進軍,估計天亮之前就可以趕到沙河縣。”
聽完侯成的話,呂布一抖手中的方天畫戟道:“眾將聽令,兵發沙河縣。”
而沙河縣的縣令,正是大李村的李伯書。
而此時的李伯書,卻渾然不知,自己所管轄的縣,已經被天下第一猛將呂奉先惦記上。
自從李伯書到了雁門之後,也為雁門的一切政策而吃驚不已。
在跟著荀攸熟悉了一個月之後,擔任了沙河縣的縣令。
而此時的沙河縣,隻有區區的兩千士兵駐守,兵力空虛,根本就難以抵擋呂奉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