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紅樓裏來了個我頭疼的家夥——月離。
對於他,我並不抱有多大抵觸,但又不能說有多少好感。誰讓我兩第一次見麵是以不愉快收場的呢。不過站在他的立場上講,隻能說明他老媽太寵著他,他們家錢又太多,造成他這種紈絝子弟也是必然的。而他姐姐,注定是要繼承家業的,人家有能力,有手腕,又是姐姐嘛。
他一上門,就說找我,我也倒奇了。錦瑟也不敢正麵得罪,隻說我抱病在身。他也不聽,就說不讓見,他就不讓紅樓營業。這不擺明砸場子麼。
錦瑟譴了小廝過來問見是不見。我隻能應了,並不刻意打扮,還是用麵紗遮了臉。心底裏還是期望他並未知曉我是當日甩他臉子的公子。
“呦,這就是坊間傳聞的采微姐啊。”臭小子,暗諷我老,裝清純那。也不看看自己取了幾房老婆了。
“月離公子客氣了。”語氣中並無發怒的樣子。另一個皮囊都27了,這個才20左右,賺死了,人要知足嘛。
看我不發怒,有人不高興了,本捏在手中的茶杯一放,一雙鳳眼凶狠地射過來,跟照x光一樣。
我有一優點,也是相當自豪的,那就是臉皮厚。任由他射,該幹啥幹啥,又不會少塊肉。
“說,你到底和我姐說了什麼。”表麵上是問話,內裏包含的東西多了,有威脅,有恐嚇等等,反正就是沒一樣想讓我好過的。看來這小子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也沒什麼啊,就是你姐說代你向我道歉,我也受了,怎麼了?”我也是照實說出,後來想了想,又想調侃這小子兩句,“難不成,你姐叫你不要為難我?不會還要你親自來跟我道歉不成?”
似是被我說中了一般,那小子明顯一呆。過了會又躁起來:“我會跟你道歉?笑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過就是個妓子。”
我本身挺抗拒不平等的,不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這麼多風月場所裏的人。難道人人願意過這種生活?不是被生活所迫,也不必靠出賣肉體賺得那麼幾個錢。而鄙視這些人的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反胃。
眼神頓時一冷,那小子看到我如此,也是噎下去一堆原想說的話。
滿意收到的效果,眨了下眼,又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除了向我道歉,你姐還有別的交代沒有?”
“什麼道不道歉的,你瞎說。”這混孩子,我還真懷疑那麼多老婆是不是真的,就一小孩子心性,怎麼像一個有家事的人。
“好好,就算我瞎說,你姐交代什麼事啊。”
“哼,倩姐讓我送五千兩來,說是,說是。。。”尷尬的說不下去了。
“哦,送錢啊,那好啊,我正缺著呢。”我就是錢奴,有錢好商量。
“你說你怎麼這麼貪錢,你看看你,一聽到銀子,兩眼放精光。”像是第一次見我一般看著我。
“本人就是貪錢,怎麼著,犯法了?哪條法律啊,說來聽聽。”那起茶杯,用手背量了兩溫度,才敢放到嘴邊。
小鬼似是氣極了,反而不說話了。
眼光掃過他,心中大亮綠燈。也許這樣可以賺到很多銀子。
放下茶杯,手指無意識的敲擊桌子,尋找怎樣開口比較好,“月公子,有沒有興趣陪我玩個遊戲?”
小鬼警惕又懷疑的看著我,剛才還惡臉相迎的人,怎麼突然說要和自己玩個遊戲。
好奇心殺死貓,他雖然有疑,但還是接了我的話,問道:“什麼遊戲?”
就等你這句,不把你拐來替自己賺錢,也太對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