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協會?那徽章上為什麼會有一把寶劍呢?”寧桐惜好奇的問道。
“古時候能抽得起雪茄的都是非富即貴的王室成員,而古時候也總是有戰事的,所以為了彰顯騎士精神吧,所以徽章的正中間是一把寶劍。”傅相逸耐心的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寧桐惜笑著點點頭。
“桐惜,謝謝你原諒我。”傅相逸溫柔的說道。寧桐惜也不言語,隻是禮貌性的笑一笑。傅相逸起身,俯下身來對寧桐惜說道:“你姐姐一個人在那邊,我去陪她應付應付那些糟糕的老男人。”
寧桐惜聽著傅相逸這樣說,便慧心的笑了起來。傅相逸看到寧桐惜應該是真的放下了,便起身朝安曦然走過去,傅相逸走過寧桐惜的身邊,心中卻滿是忐忑,因為他真的沒想到寧桐惜會對他們童年的那件小事,記得這樣深刻,那麼自己對她表白,求她原諒,大多是因為那時的情誼吧。
傅相逸自嘲的笑了笑,滿心悲涼,心中悵然的想到,傅相逸啊傅相逸,什麼時候你將寧桐惜對你的那些回憶消磨殆盡,也許就該是你下地獄的時候了吧。這樣去欺騙一個真心對待你的人,無論這個人是愛人還是親人亦或是朋友,最終自己都是要下地獄的吧。
圓桌上又剩下寧桐惜一個人,寧桐惜發現這個宴會雖然無聊,但是這的香檳倒是還挺好喝的。寧桐惜仰頭又和了一口香檳,嘖嘖的在內心裏感歎了一下,不過,寧桐惜的餘光發現薑秋瑜好像正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寧桐惜想著莫不是剛剛安曦然讓她吃了啞巴虧,現在看安曦然不在自己身邊,自己落了單,來找自己麻煩的吧?寧桐惜想著自己可沒那麼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想著寧桐惜便拿起酒杯朝露台走去。
薑秋瑜的目標確實就是落單的寧桐惜,剛剛安曦然的盛氣淩人,薑秋瑜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就在薑秋瑜朝寧桐惜追去的時候,薑秋妍興高采烈的叫住了薑秋瑜。
“堂姐!”薑秋妍快步走到薑秋瑜的身邊,順勢跨上了薑秋瑜的胳膊。
“你怎麼才來啊?”薑秋瑜被薑秋妍叫了一愣說到。
“昂司他開錯了路了,我們繞了老大一圈才回來。”薑秋妍驕傲的說道,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盛昂司,也是她第一次和盛昂司又這樣親密的接觸機會,難免心中的小鹿一個勁的亂撞。
“瞅瞅你,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女孩子要矜持一點!”薑秋瑜一邊笑著一邊撫摸著的薑秋妍的頭發,忽然想起寧桐惜,轉過頭去,才發現圓桌旁早已沒了寧桐惜的身影。
“怎麼啦,堂姐?”薑秋妍關切的問道。
“沒怎麼。”薑秋瑜敷衍道:“昂司呢?”
“哦,和姐夫一起打招呼去了,姐夫好像要給他介紹好多人呢!”薑秋妍在人群中總是那麼輕易便找到了盛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