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敏說那後麵出現的大貨,根本就不存在!
因為在馬玉和那人鬥車的時候,她也很緊張的看著反光鏡,兩邊的反光鏡,都沒有那輛小貨車……那小貨車,像是突然出現一樣的。
“這麼古怪?”馮春生吃了一驚。
廖敏說:還有更古怪的呢!
廖密說,後來交警來了,他們調出了監控錄像……監控錄像顯示,在馬玉出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人跟他鬥車。
那錄像裏麵,馬玉開著車,完全是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蛇形駕駛。
“也就是說,和馬玉鬥車的那輛車……壓根就不存在?”馮春生問廖敏。
廖敏點點頭:那些車,都是鬼車,根本就不存在過,卻要了馬玉的頭顱。
馬玉的頭顱被斬首,這事……還真是稀奇啊。
馮春生歎了口氣,問:那第三個死去的人呢?
廖敏說:第三個死去的人叫蕭瀟,死得最淒慘。
“怎麼個淒慘法?”馮春生問。
廖敏說蕭瀟今天中午死掉的,就死在了市內的一個咖啡廳裏。
我問廖敏,蕭瀟是怎麼死的。
廖敏說她下午作為蕭瀟的朋友,去咖啡廳裏要到了當時的監控視頻。
那蕭瀟在進入咖啡廳的時候,似乎在躲什麼東西在,急匆匆的進了咖啡廳裏,接著,又打開了玻璃門,看看外麵,看了幾眼後,她又鑽進了裏麵。
這時候的蕭瀟,整個人顯得非常痛苦,情緒波動也很大。
接著,她找到了服務員,要了一杯咖啡和一疊紙巾。
拿到咖啡和紙巾後,蕭瀟坐在了椅子上,十分詭異的笑著,一邊笑,一邊用指甲刀,剪破了手指,然後用鮮血淋漓的手指,在那些衛生紙上,不停的劃著一些印記。
她一邊劃,一邊還在尖叫。
不一會兒,整個咖啡廳的人都關注到了蕭瀟。
“畫的是什麼東西?”馮春生問廖敏。
廖敏說她聽別人說,蕭瀟在紙上,花了一個個的“罒”這個符號,一邊說,廖敏還一邊在紙上,畫下了這個符號。
馮春生一看那個符號,立馬說道:這是東北的薩滿巫文,這個符號,代表“死”!
“這你也認識?”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薩滿的巫文,在陰行裏麵,其實很多人都懂,道家的符籙,有一些,是出自薩滿的巫文,我是風水大家,懂點薩滿巫文,那也沒什麼。
我聽馮春生說他是“風水大家”,心裏猜測馮春生鐵定不是一般人。
接著,廖敏說:蕭瀟一邊尖叫一邊畫符號,肯定是引起公憤了,最後服務員開始友好的趕人了,結果蕭瀟突然暴跳如雷,猛的站了起來,吼道——黃大仙要我三更死,我活不到五更。
那咖啡廳的服務員當然是要去拉她了。
結果,蕭瀟暗拿起了咖啡往自己身上猛的一潑。
那咖啡潑在了蕭瀟身上的時候,竟然燃燒了起來。
轟!
好大的火苗子,從蕭瀟的身上,猛然漲了起來。
那旁邊的服務員,嚇得直接往後麵躲。
蕭瀟麵目猙獰,渾身浴火的說道:黃大仙要我三更死,我活不到五更!
“黃大仙,要我三更死,我活不到五更!”
她那尖利的吼聲,讓周圍本來想幫忙滅火的好心人,都不敢上前了。
就這樣,蕭瀟被火燒到了死,在燒死的那段時間裏,她一直重複著“黃大仙要我三更死,我活不到五更!”
馮春生聽完了,直接一拍桌子:唉……這事……隻怕真是黃皮子索命了。
我猛的對馮春生說:春哥,我感覺,這事,有規律。
“啥規律?”馮春生問我。
我說:你看啊……這人,都是一個個死的,從來沒有一起死過,對不對?
“對啊!”馮春生點頭。
接著我又問:還有一件事……這人會不會死得有規律,而不是隨機死亡?如果我們掌握了這個規律,差不多知道下一個該死的人,是誰了。
“有道理!”
馮春生想了想,說:黃皮子複仇,是睚眥必報……每動一出手,那都要造成最大的傷害,咱們國家,家裏人最疼愛的,就是老幺兒,沒準黃皮子複仇,是從年紀開始的?那年紀越小的人,越先動手?
馮春生總結了這麼個規律,咪咪立馬站起來,說道:那群人裏,我年紀最大!
廖敏想了想,也說道:那第三個要死的……估計是……估計是……魏小語,我們三個裏麵,她年紀最小。
那七個女人,剩到了最後,就剩下了三個女人……咪咪、廖敏、魏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