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姬無箏按著上次的方法,讓鷹鷲們將她帶到了位於相府西邊的書房,那隻小鵲兒說解藥藏在這房中。
就著月光,姬無箏輕手輕腳地在書房裏翻著解藥,但搜尋了許久都沒有結果,眼看就要天亮,到時她隻能無功而返,而父王則又要承受多一天的毒發之苦。
種種原因,讓姬無箏增加了找到解藥的決心。
收遍了書房裏的每個角落後,她站起身,難道說解藥已經被帶離了書房!?
她失望的同時,再次巡視了書房,就在快要離開書房時,月光透過了穿戶射在了一麵牆上,牆上掛著一幅美女在河邊洗衣時嬉鬧的畫。
下意識地,姬無箏走進了那幅畫,那幅圖似乎有哪裏有點怪異?!
姬無箏走近查看,她的手為了將畫拿近些而擋住了月光,她驚訝於自己所發現的。
那怪異之處便是圖中的美女在嬉鬧時,她的頭雖是彎向左邊,但她的頭發確是貼服在她身上,沒散落半點,這在畫作上可以說是一個少見的失誤,而且她的眼睛,不是看著衣服,也不是看著水或前方,而是——上麵!!
姬無箏抬起頭,果然,就著月光,她看見了天花板上頭有個暗格。
那名美女的頭發之所以沒有垂下,是因為她的頭其實是抬高的,而沒有彎下吧,而這隱喻了暗格所在。
姬無箏興奮地拿搬來一張椅子,踩上去,打開了暗格,她的手將暗格裏頭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在裏頭找到了解藥。
“原來朝中大臣早已和胡克勾結。。”姬無箏看著意外發現的朝中大臣與胡克的密函,裏頭赫然寫著祝他早日即位。
“這是!?”姬無箏震驚地看著手中的小紙,上頭纖細的字體令她猶如受到當頭棒喝,這些字體不是——?!
這些是她親手教予‘她’的,她不會認錯,姬無箏難受地閉上眼。
但她發現了外頭天快要亮了,於是她趕忙吹響了小笛,想喚來鷹鷲。
“不用再吹了”一道聲音突然插入,書房內頓時燈火通明:“微臣在此靜候公主多時,您這麼走,微臣可是誠惶誠恐啊”
胡克臉上帶著奸計得逞似的笑容,訕訕地說道。
姬無箏退至陽台,她中計了!
“唉呀,您看我這記性,來人啊,把晏將軍給我請上來”交待完,胡克肥胖的身軀挪至了那幅畫前,他看了上頭被開的暗格:“真不愧是公主啊,晏將軍在這裏搜尋了大半天,就差沒在我這小書房裏頭打鋪睡,也找不到,而公主您這麼兩下功夫,就找著了,微臣著實佩服啊”
這時,晏亦被五花大綁帶了上來,他身上滿是傷痕,看起來是遭受了嚴刑拷打。
“公主!?”
“晏將軍,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會。。?”
“唉呀,大家坐下來,好好聊會嘛,這麼久不見了不是?”胡克插斷了晏亦的話,並使了眼色讓人準備椅子。
“公主,您坐呀,不然在我這讓您酸了腿,那胡克我可承擔不起啊”胡克假惺惺道。
姬無箏不語,就著近自己身旁的椅子坐下。
“這就對了嘛”
晏亦也被推拉至胡克身旁的椅子坐下。
“公主啊,您看您這解藥也拿了,那玉印是否應該。。。”
“隨你信不信,玉印不在我身上”她也不知道玉印究竟在哪,也許王兄早已料到今日之事,所以將玉印藏了起來,不讓胡克這班宵小得到姬子國的珍寶吧。
“公主”胡克作出‘不依’的語氣:“您看,您這不是為難我了不是?玉印交出來,我保您安全離開這裏,以後再也不會再追殺您和您父王,你們可以過安穩日子,您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說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姬無箏將解藥藏實,她今日就算是拚了命,也要將這藥帶回去給父王!
“唉呀,您這麼說,不是在逼我對晏將軍不好嗎?”胡克轉而將矛頭對準了晏亦,晏亦身後的士兵則用力把晏亦的手腕往後一掰,骨頭脫節的清脆聲音霎時與晏亦的慘叫夾雜在一起。
“晏將軍!!”姬無箏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我。。我沒事”晏亦勉強擠出一笑,想讓心上人寬心。
“瞧瞧我們晏將軍,瞧瞧,你們都好好學學”胡克對著為數眾多的房裏的士兵說道:“人家這啊,就是情真意切,大情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