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到處都是旖旎的氣息。
翁宅中,翁老爺子將授權書簽了以後,很快翁家的董事長就變成了翁書法,翁老爺子簽完了文件立刻就派人去盯著股市上的動向。
很快翁老爺子接到電話,“老爺子,股價恢複正常了,這件事情似乎沒有之前我們看到的那麼嚴重,似乎並不是有人惡意操作……”
“已經晚了。”翁老爺子沉著臉掛斷了電話。
怎麼可能不是有人惡意操作,隻是這個惡意操作的人目標卻不是毀掉翁家這個公司,這個人的目標從頭到尾隻有翁老爺子手中的股份而已。
想到這裏,翁老爺子不禁一陣頭昏眼花,在椅子上坐了許久才恢複了幾分。
隨後翁老爺子告訴司機,“去把翁書給我叫回來。”
司機聽從翁老爺子的安排很快將人叫了回來,隻是這一次回來的卻不是翁書法一個人,而是一家三口。
如今的翁玉雪已經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了,總經理的頭銜是於婉婷的,靠著騙過來的股份,已經讓翁書法他們一家三口成為翁氏唯一的大股東了。
翁玉雪手中的包包又換了更加高檔的,就連晚上參加宴會的禮服都是大品牌的高定,一條裙子足夠普通人賺一輩子了,看到這樣的翁玉雪,翁老爺子不禁發怒。
“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別以為我不知道,想哄騙我老頭子把股權交給你們,然後讓翁氏毀在你們手裏是不是?趕緊把股份轉回給我!”
翁書法聽了翁老爺子的話,卻是臉色一變,十分冷淡的說道:“爸,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你的股份不就是那百分之五嗎?還在您的手裏啊,至於我們的股份那是我們的,我們是要管理公司啊,我是您親兒子,翁玉雪是您的親孫女,您不給我們想給誰啊?給翁宜姿那個野種?還不知道她的爹和她的親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我是不會把股份還給您的。”
翁書法的話氣得翁老爺子頭一陣陣的發疼,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到底是什麼樣的脾氣和性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沒想到翁書法竟然轉變的如此之快。
“你還有臉說?為了得到公司的股份竟然算計自己的老子!”
翁玉雪聽了翁老爺子的話,沉著臉反駁道:“既然您知道我們都是至親,為什麼你不把股份和公司讓給自己的兒子,爺爺,您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著翁玉雪轉身就離開了翁老爺子的書房,放在過去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敢幹得出來的,生怕翁老爺子一個怒吼直接就被掃地出門,如今她卻什麼都不怕了,因為翁家已經是她的了。
翁玉雪離開,翁書法就拉著於婉婷一起走了,這態度分明就是不肯聽從翁老爺子的安排了。
人這一輩子,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不聽話了就要挨打,翁老爺子此刻就算是再憤怒卻也什麼都不能說了。
“你先帶著玉雪去吃飯,我還有幾句話要跟爸爸說。”於婉婷說著就轉身回去書房了,翁書法隻好帶著翁玉雪去吃飯。
餐桌上,翁明珠和劉晴安靜的像是木偶一樣,翁玉雪也完全沒把這兩個廢物放在眼裏,冷冷的掃過一眼之後才開口說道:“這幾天就想辦法把翁宜姿的股份給吞掉,我就是要看到她倒黴的樣子!”說道這裏翁玉雪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來。
一旁的翁明珠動作微微一僵,卻又低頭喝起粥來。
書房內,於婉婷看著翁老爺子,揚起下巴,趾高氣昂的問道:“爸爸,現在您後悔了嗎?當初我主動找到翁家的時候,我就希望能夠嫁給大伯,你百般阻撓似乎是覺得我配不上他?這些年我就一直都不甘心,我一直都很優秀,為什麼您就是看不上我呢?如今我卻不怪您了,那個女人帶著個野種嫁給了您兒子,您竟然當成寶貝似的供一輩子,現在你想要我的股份?那是不可能的,翁家遲早都要被我給毀掉,你們都要付出代價。”
“你……你怎麼能這麼做?”翁老爺子氣的臉色鐵青,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
於婉婷轉身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麼做當然是為了報複了,他已經死了,我能報複的就剩下他爸爸,兄弟還有女兒了。”
一份深沉的愛可以讓人變得瘋狂甚至失去理智。
於婉婷走出去沒幾米,屋子裏就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於婉婷腳步微微一頓,卻冷冷一笑,根本沒有回頭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