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另外一名黑衣人便走了上來,給鞠義行禮之後,便不動了。
“王堅、薑牙、粱覽、呂麟何在!”
“末將在!”
“命諸位各領軍國刀盾兵30人,軍國弓箭手20人,分兩路從東西兩側占領東南西三麵城門與城牆,而後各自率兵堅守東南西北四麵城牆與城門,王堅東麵、薑牙南麵、粱覽西麵,呂麟北麵,禁止任何人進出,等待我的命令,明白嗎?”
“明白!”四人齊齊抱拳道。
“出發!”
“是!”
於是,伴著鞠義的命令聲,四支共200人得隊伍便消失在黑暗之中,鞠義看了看天空中有些昏黃的月色,看來老天似乎也袒護了戰天軍,這個夜或許就該是戰天軍再一次揚眉吐氣的一夜了。
鞠義轉過頭來看向了一邊站立在身旁一動不動的那名黑衣人內應,拱手說道:“那就有勞您帶路了,我們現在需要馬上前往義振鄉的敵軍軍營,還望您能帶領我們。”
“將軍請跟我來。”
“眾將士聽令,留下50人暫時鎮守北城門,待四位將軍占領所有城牆之後,這五十人馬上分成5小隊,不間斷巡邏城牆,防止一切敢於接近城牆的任何不明身份之人。其餘人等隨我上陣殺敵!”
“遵命!”
而就在鞠義帶著250名戰天軍士卒,迅速向義振鄉西北角的軍營前進的時候,義振鄉的軍營內卻早已一片死寂了。
本來有600人得黃鑲軍士卒,不知為何被突然掉走了400人,就連統兵將領都一起離開了,說是要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扯淡!純粹的扯淡,大批的官軍都已經在不遠處安營紮寨了,你們這些人還敢有什麼秘密行動,這明顯就是哄小孩玩的把戲罷了。
大家都知道,他們肯定是在撤退,說直白點甚至是逃跑。現在,依然被留在義振鄉的黃鑲軍士卒幾乎都是本地人,大家都不願意輕易地離開這裏,所以,隻是靜靜的在軍營裏等著,等著明天官軍大舉進攻的時候,趕緊投降就好了,誰也不想為了那個什麼該死的黃鑲軍老大,黃鑲老小子拚命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就在這些留下來的士兵,正在為明天的結果而有些擔憂的時候,就在他們企圖用酒來麻醉自己之後的不足半個時辰裏,鞠義率領的500名戰天軍士卒已經偷偷的摸進了義振鄉,而且距離他們的軍營越來越近了。
黃鑲軍軍營門口,兩名值夜的哨兵早已經靠在木門上,打著呼嚕睡著了,營寨內的哨塔上竟然都沒有發現敵軍哨兵的蹤影。鞠義有些難以置信,難以置信為什麼他們的警惕性會如此之差,差的讓自己都有些懷疑,這裏是不是有詐。
轉過身來,向帶路的自家內應道了聲謝之後,鞠義一揮手,4名先登死士便蹭蹭的兩下,便來到了軍營之內,兩柄冰涼的匕首已經放在了兩名哨兵的喉結上,他們竟然醉的如此徹底,竟然連那徹骨的寒意都沒有發覺。
另外兩名先登死士,便輕輕地打開了營寨的大門,鞠義便一馬當先的帶著眾人摸了進去,軍營內靜的嚇人,除了微微的鼾聲以及偶爾的夢話聲之外,眾人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音。
而就在此刻,就在戰天軍的眾士卒都站好了位置的時候,鞠義手中的火把一舉,250名戰天軍士卒便手持武器衝進了一個個發出聲音以及燭光的營帳中,而也就是在這一刻,鞠義這位名將,徹底就有些無語了。
偌大的軍營內足足200餘人的黃鑲軍士卒竟然全都喝醉了,營帳以及房屋之內到處都散落著吃食以及喝完或未喝完的酒水。到處都彌漫著濃濃的酒氣,以及醉醺醺的酒人。鞠義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這些士卒,苦笑了幾下,便命令道:
“王領立刻執行以下命令:
第一:立刻發信號,給四麵城牆,準備配合我軍搜索敵軍殘敵。
第二:一一弄醒這些俘虜,以最快的速度審問所有士卒,盡快取得敵軍其他部隊消失的消息。
第三:馬上通知主公,義振鄉的主要戰鬥已經結束,正在搜尋殘敵!”
“末將遵命!”
就這樣,義振鄉的戰鬥就在意想不到的平靜中度過了,竟然沒有絲毫打鬥的跡象,而就在第二天,就在義振鄉的居民醒來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守軍竟然換人了。他們竟然毫無所知,怪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