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杆了。張紙霖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也不記得了。隻記得他就如一個一夜七次郎似的,無休無止地向她索取著。
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一看時間都九點多鍾了。開了窗,隻見太陽照在濕漉漉地大地上,到處都是雲遮霧繞的一片。
忙就穿了睡衣,來到了樓下,開了大門,補丁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在菜單的籬笆邊鱉著腿就撒了一泡尿。
重又上了樓,把被子翻看來看了看,不禁就粉麵含著羞。隻見那天剛剛換下的潔白床單上,斑斑駁駁地都是他那東東留下的痕跡。
忙就把它拿了下來,放到衛生間裏的洗衣機裏,自己也就脫了衣服,打開蓮蓬頭,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等把樓上拾掇好,已經差不多是十點鍾了。感覺肚子就在咕咕叫著,也許因為消耗太多的緣故吧。若婆婆在家的話,現在就可以吃到香噴噴的早餐了,她想。家有老,如有寶,這話說得太有水平了。
自己就煎了兩個雞蛋,衝了杯牛奶,湊合著吃了下去。把手機開了機,不一會兒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寶貝兒,起來了沒?”
不用說,一定是他發來的了。還寶貝兒,真肉麻呢!她在心裏說著,看了看時間,是九點多發過來的。昨晚那麼晚才回去,今天又起得那麼早,看來他真的是很辛苦了。
“剛剛起來呢!你在幹嘛?”她就發了過去問道。
“要記得吃早餐哦,小懶貓!我在給人看病呢!”他很快就回了過來。
“嗯,正在吃著呢!你給人家看病就不要心猿意馬了。”她說道。
“知道啦!等會你去幹嘛?”他又問道。
“我等會到喜兒家去算了,一個人在家也無所事事的,你忙你的。”她說到。
“嗯,我有空的話就過來看你,吻你……”
就如初戀的少女般,她不禁又是一陣羞澀,一陣甜蜜。收拾了碗筷,就給喜兒打了個電話。喜兒也沒地方可去,於是就叫劉詩雨到她家裏去算了。留守的女人,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有時想想,其實真的是很無聊了。
關了門,騎車就往喜兒家去了。
喜兒正在禾場上曬著被子,劉詩雨下了車就說得:“怎麼,你今天也曬被子啊!我剛剛把被子曬好了才出來的。”
“許你曬被子就不許我曬啊!今天的氣色真不錯哦!”徐多喜站起身來,就盯著劉詩雨的臉看著。
劉詩雨臉色一紅,她本是無意識地說喜兒曬被子的,沒料到就被她將了一軍。少年夫妻的,若一早起來就曬被子,總是會令人想起了晚上他們的纏綿。徐多喜是個精怪,從劉詩雨的臉色上,她就能看出來昨晚她和張誌霖一定是有了好戲的。
早晨起來,麵帶微笑,這是性.生活和諧的表現。有心理學家研究後這麼說的。
“你的氣色不也很好嗎……”劉詩雨粉麵含羞,忙也順著喜兒的話說道。
兩個女人嘻嘻哈哈著就往屋裏去了。
“下午去打牌不?”徐多喜給劉詩雨削了個蘋果問道。
“不打牌又能去幹什麼?”劉詩雨就說道。也是啊,不打牌,她們又有什麼事情可幹了!
想著要打牌,喜兒就匆匆忙忙地準備著午飯。兩個女人的飯菜,炒一兩個菜,開個湯,也就夠了的。但十一點鍾的樣子,劉詩雨又接到了張誌霖的電話。
“你在喜兒家嗎?”張誌霖在那邊問道。
“是啊,我在喜兒家,吃完飯準備去打牌呢!”劉詩雨說道。
“哦,那我現在也要來!”張誌霖說道。
“你要來啊!?我們兩個女人在呢……”劉詩雨看了看正在擇著菜的喜兒說道。
“張大帥哥啊!你讓他來罷,我反正一條牛是看,兩條牛也是看!”徐多喜忙就表著態。兩個女人在這裏,加了張誌霖一個男人,也不怕別人說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