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嬸嬸家裏的水泵壞了要他去修理呢!他長長地舒了口氣,連忙從那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婆媳家裏出來了。
忐忐忑忑地來到他嬸嬸家,才發現已經被他糟蹋了的美.人兒不在呢!他檢查了一下水泵的線路,然後把水泵從井裏提了上來,搗騰了半天,才發現是水泵裏麵的滾珠壞了。沒辦法,他隻能騎了車,又去買了對軸承,把壞了的換掉,然後把水泵重新放到了井底。
等一切塊要做完了,正好這時劉詩雨就回來了。他本來感覺還是有點擔心的,所以忙衝她笑了笑,但沒料到劉詩雨似乎比他更加心怯。看到她也勉強擠出了個笑臉,他心裏的大石頭總是是徹底放下了!
嘿嘿,原來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嚴重,其實她更加害怕了!他心裏喜滋滋地想著,不免對劉詩雨又暗暗動了心思。
把一切都弄妥當了,洗了手,就準備回去了。他嬸嬸拿了買軸承的錢要給他,他忙推辭了!
“嬸嬸啊,一家人的,何必這麼見外!幾個小錢,算什麼!”他故意做生氣狀。
“那怎麼好意思,又要你出力,又要你出錢的。”他嬸嬸就說到。
“沒事沒事,一家人一家人!”他說著,就往門外走去。
“那你就在這裏吃了晚飯再回去,嬸嬸這就去做飯。”他嬸嬸就挽留著他。
“還是算了吧,下次有空再到您這裏來吃飯。”吳綜祥說道。其實,在他心裏,他還是蠻想留下來吃飯的,他想要徹底征服劉詩雨!但是,看到自己身上髒兮兮的,又怕壞了自己在劉詩雨心目中的形象,想想她嬸嬸的飯也還沒做的,於是就推辭著要回去。
“嬸嬸,二十三那天我喊台車去姑姑那,您和詩雨就一起坐車去啊!”臨走前,吳綜祥交代著。
這個月的農曆二十三是他姑姑,也是吳劍鋒的姑姑的六十壽誕,他們可都要去的。
“好好,到時給我打電話啊!”劉詩雨的婆婆忙答應了。
“好的,您就放心了!”吳綜祥說著,歡歡喜喜地就騎車回去了。
直到吳綜祥的摩托車聲已經完全在她的耳際消失,劉詩雨才把自己的房門打開。她長長地舒了口氣,才發現全身已經是汗津津的了。
下了樓,小寶正在看著他的喜羊羊與灰太狼,費了好多口舌,才把他從電視機前勸到了浴室裏。
給小寶洗完澡,順便把他的衣服也洗幹淨了,等幹完這一切,她的婆婆也正好就在餐廳裏喊她們娘倆去吃飯。
“詩雨,下午手氣怎麼樣?”她的婆婆問道。
“嗯,還行,贏了幾百塊。”她答道。
“贏了這麼多啊!多喜呢?贏了還是輸了?”
“她也沒輸,好像贏了一二十塊的。”
“哦,多喜沒輸就好!多喜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自己不能出去賺錢,她老公又沒什麼錢給她的。”她的婆婆就歎息著說道。
“嗯,也是。”劉詩雨想想說道,確實,喜兒的日子過的是不如她了。但有一點她還是蠻佩服徐多喜的,那就是她的韌性與她的開朗。喜兒愛笑,若不是天塌下來,她是絕對不會吝惜她的笑容的。
“今天幸虧你祥哥了,下午的時候我準備打水呢,發現水泵就壞了,打你祥哥的電話,他二話不說就過來了,還自己掏錢去買了修水泵的東西,我給他錢都不要呢!到底是自家人啊!”她的婆婆說著她的侄子,就一臉的興奮。
劉詩雨一聽,全身條件反射似地就打了一個寒噤。若她的婆婆能知道自己侄子的真實麵目,她又該有何種反應啊!
有的人壞,是壞到骨子裏的那種,就如吳綜祥。表麵上善良,友善,而內心裏卻全是肮髒與狡詐。所謂的笑麵虎,笑裏藏刀,大抵就是他這樣子了。
而有的人壞,其出發點卻不是以危害他人為目的的。就如徐多喜,如果姑且可以說得上“壞”的話。她沒想要去害過誰,至少她跟色哥在一起的時候,她壓根兒就沒想要去害過色哥,更沒想要去害鳳姐兒了。
吳綜祥的壞,是對別人,其所產生的惡果要別人來承受。而徐多喜的壞,是對自己,最後的苦酒都歸自己嚐。
“二十三是你姑姑的六十大壽,你祥哥說了,到時他喊台車,要我們一起坐車去。”她的婆婆繼續說著她侄子的好,而她聽著,更加感覺恐懼不安!
“不!我們自己騎車去!”她條件反射似地抗議著。
“啊?”她的婆婆一臉的茫然?她不明白自己的兒媳婦為什麼會對這麼好的一個提議斷然地表示反對。
而她卻不知道,她的好侄子,真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