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有病的人啊。”方羽蘩有些懷疑的道:“會不會自己好了呢?”
搖了搖頭,陳風道:“不會的,這毒不是你能理解的,反正我可能活不過一年了,這事兒我隻對你講過,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方羽蘩慌亂的點點頭:“那是誰給你下的,你找他要解藥啊!”
“下毒的人已經去世了,而且他也沒有解藥,再說,他對我還有養育之恩!”陳風歎了口氣,有些後悔今天話說得太多了一點。
方羽蘩失神落魄的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等陳風回到寢室,雷鳴已經將幾人的軍訓服裝領了回來,不愧是百年名校,受訓服就發了三套,當然全是迷彩係列,兩件體恤,一件襯衫,兩雙嶄新的解放鞋,這鞋子據說現在在日本和美國賣到數百元一雙,隻是穿在幾個人的腳上,怎麼看都覺得有些老土,也幸虧身上這套行頭和這鞋子比較配,否則估計劉文兵打死也不會穿上——他丟不起這人。
本次軍訓分兩個團,一團參加在學校的常規訓練,二團則是以學生自願報名為主,學校定員為輔的,參加在南彙某小鎮駐地的更加嚴格的軍事訓練。
說得明白一點,在學校組織訓練的學生大多是家庭富有或是有些身份來曆的富二代官二代和體質較差又舍不得吃苦的學生,而參加二團的學生大多是農家子弟或是希望通過嚴格的訓練達到自己私人目的的學生。
秀兒自願參加二團的訓練,陳風自然也要跟著報名參加二團,他其實參不參加軍訓沒有什麼區別,他當年受過的訓練根本不是這軍訓所能比的,雖然傳言二團的訓練將會是與正規部隊一樣的艱苦,但與陳風那訓練比起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秀兒要去二團,劉文兵自然要跟著,這家夥這段時間有事沒事就愛給秀兒發發短信,隻是他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一直是隱隱約約的在向秀兒示愛,具體進展如何,因為他一直是秘密行動,他沒有宣布結果之前,大家也根本無從知曉,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陳秀一定沒有直接拒絕他,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總算是沒有拒絕他,否則以他的家世,應該不會去二團自討苦吃。
雷鳴自然要去二團,他這家夥,身強體壯,按他的話說,一團那是娘們兒才去的地兒,他同樣丟不起這人,再說,受其父影響,舞文弄墨有限,舞槍弄棒他倒是很有一套,對真正的部隊生活自然也是很向往的。
陳曉是典型的天海小男人,頗有些小資情調,少了雷鳴的大氣感,卻也很懂得一些浪漫,別看他整天不吭聲不出氣,在外人麵前裝得跟個小白臉似的,可追女孩子可還真是有一套,反正才開學十來天,他已經與丁鈴有些進展了,特別是最近,沒事的時候已經開始燙上電話煲了,而且一燙便是一兩個鍾頭,也不知道平時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他哪來那麼多的話可講。
他本是不想去二團的,但丁鈴也去了二團,在丁鈴的委婉的示意下,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再說,他不去也不行,劉文兵說了,這份苦他都要去吃,自然臨死也得拉個墊背的,318的人誰了甭想置身事外,否則就得背上叛徒的罪名,這帽子往頭上一罩可不得了,至少要在寢室做了三個月的長工,工作的範圍不僅包括整理大家的床鋪和掃地,還要負責幾人的床單被套甚至內衣內褲臭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