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銘低頭沉思著,似乎這是什麼國家大事一般,然而葉夕等的那叫一個焦急,恨不得上去大拍繆銘的椅子,叫著,成交!但這是不可能的,就算她想,她那隻上去拍的手還不樂意呢!
中途,繆慕橙多次抬起頭去瞅那麼幾眼葉夕,葉夕哪舍得放過這個機會,在繆銘抬頭的同時,葉夕的眼睛對著繆銘眨巴眨巴地眨著。
然而繆銘故作在無視葉夕的舉動,然而實際上葉夕在做什麼是看的仔仔細細的。
終於,繆銘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開口答話時,還是忍不住笑意:“咳咳,那麼就限你三日內吧,但說好了,如果時日到了,你還未曾奉上的話,那麼你應該想想接下來的後果。”
“是是是!”葉夕連忙點頭答應,在今晚,之前與太子的矛盾突然一筆勾銷了,然而這個過程是誰都猜不到的。
這一係列過程葉落倒是通通看在眼裏,對於這個結果,她還是要多少不滿就有多少不滿的。
她把一切矛盾的源頭都放在了葉夕身上,看來,葉夕還是對這太子妃的位置眈眈相向,看來是不要命了!
在這期間,葉雨也曾有過將目光投來,正好葉落在同一時間發現了。兩人目光對望著,在用眼神對話著,等她們轉移視線時,就可以知道,她們眼神的談話已經結束了,她們正在計謀著什麼,這裏要針對的目標正事站在中間的葉夕。
“找個地方坐著吧,站著看得本太子心煩。”繆銘接著開口道。
葉夕等的就是這句話,不說還沒感覺,如今一提起,確實腳站的也有些發麻,說著:“哦……”說著四處轉悠著,找這空位。
但望了又望,除了太子旁邊有個空位,便沒有其他地方,與其坐在太子旁邊,她還不如站著。
說實話,她跟太子說話的語氣變了,但並不代表他對太子的個人觀念也改變了。“額,不了,我還是站著吧……”說完,挪了挪腳步,站在了靠邊的位置。
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旁邊的空位,繆銘瞬間知道了什麼,但既然葉夕自主靠邊站了,他要強要挾著葉夕在自己旁邊坐下也是不肯能的,這樣豈不太過顯眼了。
葉夕突然想到了關鍵,她剛才剛好要走被繆銘留下的原因是毀約金的事情,那麼既然這事說完了,那他豈不是可以走了?沒錯,她要會去補覺了!
“那個,既然沒我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葉夕毫不猶豫的開口道,話未說完,不等繆銘的回應就有點想要開溜。
“誰說讓你走了!”繆銘嚴肅地說道,但說話時臉上帶著已經快要忍不住的笑意。
葉夕又一次被阻止早已不耐煩,看著繆銘那樣子,上去掐死繆銘的心都有了。
說白了,繆銘是在耍她!但知道了又怎樣,她現在隻能是聽從。反正她就是絕對不應該再得罪了,這後果她不是沒體驗過,然而在強壓製著自己不上去掐死繆銘。
“那太子還有什麼事情嗎?”葉夕強忍著掛在嘴邊的粗口。
等把葉夕叫下來,突然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他把葉夕停下也隻是想為難一下葉夕,至於為什麼,還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呢。
片刻,繆銘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既靠譜又不靠譜的理由,:“正好想起,有人說落兒的屋們前被放了大火,你確定這事跟你沒關係嗎?”不提的話繆銘還沒有刻意去注意這件事情,但現在,他也開始研究起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來。
對葉侯翁的觀念不同,他倒是覺得這件事情跟葉夕有關,雖說這麼強大的力量不應該是葉夕所有的,但誰又能斷定肇事者隻有葉夕一個人呢?
第一個浮現在腦海中的人正是自己的三弟繆慕橙,但以繆慕橙的性格,絕對不會去做這麼無聊的事情,而且繆慕橙怎麼可能會和葉夕勾搭上,之後這個觀念立刻從腦海中消失了
然而對於帝尊,他是壓根個就沒去想過,不用問,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絕對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發誓!”葉夕做出發誓的手勢,堅定地說說道,然而心裏已經開始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