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個擊破固然好,但也要看場麵,場麵對我們這邊最為有利的情況,無外乎就是三號考場盡數置身事外,到時候想去單獨擊破哪座考場都可以。但這種置身之外的幾率太小,所以在逐個擊破其它考場之餘,我們首先得保證的是本考場不崩盤。”羅動沒有明確的反駁潘東的提議,而是給潘東的提議加了一個不可或缺的前提條件。
“以守代攻?整體進行防守,小部分精銳突入其它考場然後進行遊擊怎麼樣?順便還能搶印紋。”王瀟灑說道。
“風險太大,單不說這三號考場有多少這種足以勝任的精銳小隊,這種在隔壁考場之中進行遊擊的活,就不是我們現在所認知的考生所能夠承受的,壓力太大了。”武西西也是很快思考了一下,將王瀟灑的提議駁回。
應對的方案從來不是一蹴而就的東西,所需要考慮的也是五花八門,無論從大局上還是細節上,都是有著數不盡的問題。
有時候為了避免一個問題,亦或者在解決了一個問題的同時,又牽扯出更多更複雜的問題,而導致討論進入死胡同,而不得不再去尋找新的解決辦法。
但即便如此,這種討論卻也不是說省就能省的,畢竟既然都來參加東環院入院考核了,大家也都是想要通過這次考核進入東環院的,這點費腦費心的討論,說到底無論對羅動眾人還是對潘東和武西西而言,都是一種必然去經曆的過程。
這邊羅動眾人和潘東、武西西討論的熱火朝天,另一邊九號考場內部絕大的環狀房間內也是鬧的不可開交。
雖然並不是真的鬧騰,隻是一種因為聲音繁雜而產生出的吵鬧,但也實實在在無法被人忽視。
“我就搞不懂了,我那會帶話意思都那麼明顯了,這些小子竟然會跑去三號考場。究竟是他們沒理會我的意思,還是不想理會我本人啊?”田導師有點不滿,雖然不是生氣,但這種不滿卻是切切實實的。
“三號考場不差吧,按道理我這三號考場的考生總體實力比起你那五號考場還是強了不少。再說之前我也提議過讓羅動他們來找你,隻不過他們在意罷了。現在想來或許羅動他們不是沒在意,而是單純的不想理會你吧。”華導師因為羅動等人到達三號考場而心情不錯,此時也是少有的調侃田導師。
“你既然對他們那麼上心,這次為什麼不待在三號考場,而是又回到這九號考場,據我所知霍副院長並沒有強製規定主考官得留在九號考場吧?”田導師問華導師。
“霍副院長也沒規定必須留在自己考場吧,從三號考場本身來看,考場上的傳影印最多也隻能將本考場的影像傳遞回來。而九號考場在四座考場考核的時候,是浮於更高一層的存在,完全可以將四座考場的狀況盡收眼底,到時候想怎麼看就怎麼看,這不比隻待在三好考場幹著急來的的強麼?”華導師這個回答不可謂不認真。
這邊華導師和田導師兩人因為羅動等人的事情交流著,另外一邊,其它各考場的主考官也是三三兩兩的交流著。
“嚴導師,這種方案倒是省了你們七號考場考生很大的力氣啊,我想以七號考場考生總體的的實力,去擊潰二四六考場的考生,估計都要不了太久的時間。如今看來七號考場唯一的競爭對手恐怕就是五號考場和三號考場之間了。”劉導師作為六號考場的主考官,在談及自己六號考場考生可能盡數被淘汰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反倒是見怪不怪的隨意說出來。
嚴導師依舊是那副老成樣,與年齡極度不相符的老態讓嚴導師臉上的笑意都變的有些與眾不同起來。
嚴導師臉上為什麼會泛著笑意,自然是因為劉導師所言的一切,正如同他此時心中所想的一般。
一旁的陳壽微微咳嗽了一聲:“我這一號考場的考生有那麼不堪麼?怎麼劉導師隻認為三號考場和五號考場有這種實力和七號考場一份高下,而選擇忽略一號考場?”
“陳導師,你誤會了,我可沒忽略,隻是現在你那一號考場擁有脫俗境二階境界以上的環師不過才一人,這人數未免太少了,這怎麼和有著近十位脫俗境二階境界考生的三號考場以及五號考場相比?”劉導師一邊糾正著陳壽的說法,一邊將一些具體的統計數據拿出來說事。
陳壽在聽完劉導師的說法之後,並未去深究對錯和這些數據的準確與否,這些說到底也隻是導師們之間的小樂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