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再一次的離去時,懇切的目光一直期許著,極為輕聲地一道:“今晚,可以不喝嗎?”
她這番話,隻因為他故作找了借口避之,她才會如此說,不然她又豈會不願喝藥。
“好,僅隻有一次,我聽你的不喝。”
聽她這番話,他竟然有些不忍,莫名地便允諾了她這件事。
“方才所問,你還未告知於我。”
慕容灝宸原以為隻有隨意一道任何一件事,她都隨之一一言談下去,並不會再記起此事。
反而,她還是一直過於執著此事。
“蘭兒,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算了?
這番話,他倒是說得出口。
此事若說是算了,日後的事又該如何。
她一直在期待他,可偏偏竟然是此等話。慢然地從他懷中離開,滿眼都是極為不悅之意:“不能算。”
“那你想要我如何做?”
她這番話,倒是如此的堅決。以往從未見過她如此果斷,如今倒是越發的果斷處事。嘴角毅然而然地揚起一抹欣然的笑意。
“你就不能答應我,日後不會再出碰酒了嗎?”
聽聞,慕容灝宸不禁暗然偷抿著笑意,輕聲咳嗽了一番道:“好,我日後定然不會再喝了。”
聽聞,半信半疑的目光所看著他,疑慮一問道:“當真?”
“你若不信……”
“我信。”
看著他拿出匕首時,她一看便知他要如何做,來讓自己去信於他。
握著他手時,手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在自己麵前做事,倒是從未考慮過自己的感受,依然還是如此的衝動。
漸然地將他手中的匕首放下,如今她看到任何一把鋒利的刀劍,尤為的膽怯、害怕。就怕一不小心,又會有一人受傷。
“日後,你也別動不動拿出匕首來嚇唬我。”
“你是覺得我太過於衝動了?”見她默然點頭時,心中不免有些對自己這番衝動過於不安。生怕因此事,讓她對自己又有一絲的不解之意。看向放下的匕首,便立即將其收起。“這把匕首,日後我便不帶在身上。這可安心了?”
他都如此這般說,她又有何不安心的。
伸手下意識地不禁要去觸碰時,反而一抬手便有一直撕裂的疼痛。
為了不讓他有所發現,故作強顏歡笑了一番,虛弱而無力地緩然道之:“對了,那日的凶手你可有找到?”
“他們這一次,倒是極為有目的的前來。根本便是,查不出一絲的蛛絲馬跡。”這一次,就連他自己都不知該如何去追查此事,根本毫無頭緒。隻因他的思緒一直在擔憂她的身子,亦是毫無顧及其他。
“那你心裏,懷疑誰?”
她隻想知曉,在他心中究竟懷疑誰。
就如他所說,這一次他們是有備而來,既然如此,定然是查不出是誰在背後搞鬼。
見他一直未語,便先替其開言道:“是,長孫莞霽。亦或許,是長孫氏的人。”
“我砍去了長孫平狨的手,他們自然懷恨在心,到亦是有理可言。可偏偏,沒有證據。”
長孫氏?
她這一說,確實他有懷疑過,可偏偏隻因無任何證據罷了。
若有證據,他早該就此打壓長孫氏。可偏偏,卻是無任何證據可以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