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該如此,緊緊地抓著他的雙臂,可他的眸如此的決然,亦無法去改變此時此景。
雙手再次懷抱住他,身子向他靠攏,聽著他堅實有力的心跳,莫名的安心。
他知道,她已無路可退,自該選擇這一條路。
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每往都那般不舍,他竟然不知自從擁有她那一刻起,將這些年的愛全數都滿了上來。所發生的、所經曆的都曆曆在目。
那般刻骨銘心的記憶,他又豈會忘記。
懷裏的人兒,現已是麵頰緋紅,似春日桃花,他在耳畔親昵著:“此刻,可還信我?”
“都這般了,豈有信任二字。”她不敢看著他的眸子,深怕在這種時刻,將自己陷入了進去。
羞赧一色報春喜,未能一覽春光泄。
君子輕狂欲重重,惟帳一幕佳人羞。
沁蘭殿
彩鳳見娘娘回來,立即上前攙扶著。倒是一見那臉色,不由地問道:“娘娘,每次去宸蘭殿怎麼都如此憔悴?可是娘娘與皇上……”
葉漪蘭搖了搖頭,嘲諷的便是輕笑著自己:“或許,就算侍寢,我依然是處女身。那些妃子,可有什麼好羨慕的。”
“是,皇上不願?還是娘娘?”
他,豈會不願。
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不願罷了。
她不願說,不為什麼,而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心靜一靜。
方才,那一幕不知為何她極為的恐慌又有一絲絲的留戀。
這是,愛?
他的愛,是占有,還是……
她不懂他的愛。
在床惟的他,那時的笑是如此的詭異。
“可是真正的害怕了?”
那句話,不禁讓她慌亂的心一下變得不知所措。
從他下床,背對為她蓋上被褥離開時,雖說那時的心從高漲到低落,確切來說,從不安到安心,這兩者的交替著實令她心驚膽戰。
緊緊地抓住被褥,見到他又再次出現時,便又不安的坐起,靜靜地看著他。
而他卻,一言不發地將手中的衣裳交與自己手中。
又親自,替自己梳洗。
一件件事,他做得極為的細心,從鏡中而望他的麵容,不禁問道:“何時,我才能真正的懂你。”
“等你,心中徹底有我的時候,或許就懂了。”
他將自己送至殿外,本想留住他,而他卻推辭了。
而她卻上前抱著,詢問著他:“是不是,我又令你生氣了?”
“若是為了這點事生氣,我豈不是太小心眼了。”看著她這番模樣,倒是一直想與她長長久久地如膠似漆著。勾勒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一笑。“確實有件棘手的事要處理?”
“何事?”緊緊抓著他的衣裳,不鬆手。
“有人要回來了。”
有人要回來了?
這人,會不會是他?
他丟下此話,轉身便走。看著那抹偉岸的背影,在那長廊中漸漸地消失。
她一直注視著,未曾離去。
他的霸道,依然存在,或許他想迫切得到自己的心,怕是會霸道。
他的柔情,總能將她軟化。那番感覺,很是熟悉,熟悉到無法想去抗拒他。
在她的腦海中,那個人的似乎已經漸漸離去。
“紫菱呢?”
“奴婢,這就去叫紫菱前來。”聽聞,彩鳳立即前去叫著。
此事,也唯有她才能辦妥。
心中不安的心,倒是越來越急迫了。
“娘娘,有何事要吩咐?”
“幫我去打聽一下,宮中近日有誰要回來了。”心中一度心虛,畢竟此事紫菱不知,若能打探出一點消息也是好的。
“皇上未與娘娘說,是太皇太後要回來?”
“太皇太後?”
他所說有人要回來,竟然是太後?
“一直在清恩寺祈福,說是去三年,這三年未滿倒是提前回來了。皇上,最近一直再為太皇太後回宮一事作為安排。”
雖說,太後並不是慕容灝宸的生母,與她也無毫無往來。她自己,到是成了這後宮中,最無規矩的人。太後、皇後,她都未曾請安。
倒是他的皇祖母,她極為的不熟悉,怕日後在後宮中更為小心。
“皇上與這位太皇太後的關係如何?”拉著紫菱,與自己同坐。倒是,極為地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
“皇上雖不是嫡出,太皇太後對皇上從小便極為的器重。”“娘娘可是擔憂,太皇太後一回來……”
“你都能猜的出我擔憂何事,或許皇上心中亦明白。”
慕容灝宸,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
你是否,也在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