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懷中的女子羞澀地摟緊著他的脖子,在懷中蹭了蹭。不敢呼出太大的聲音,隻能微弱的呼吸著。
“此處可好?”
迷離的眼漸漸清醒,看了一眼自身毫無保留的身子羞澀地別過頭,點頭著。
他將她帶入樹叢中,淺淺的聲音能聽到女人嬌嗔環繞在叢林中。
這美麗的人兒,早已沉迷在他給的愛中,所有的意識已經完全被他占領。
看著下身的人人兒,在月色的凝視下,臉上是如此的紅潤。一絲情欲,漸漸展開。身子一點一點的靠近她,俯身在耳畔呢喃著:“影兒,若我叫你幫我做一些事你可願意?”
影兒?
從小到大,還未有人這般叫她。
那種心中所有的情愫,在今夜一切都一發不可收拾。
望著麵前的這個男人,雙手附和在他的強壯的胸前。他的身子一直還未離去。她垂下那似水凝玉的眼眸,低聲問道:“公子想要奴婢做什麼?”
素影覺得方才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被掏空了一般,他抽離時才恍然如夢,一切變得空蕩蕩,如落寞般的人在等待一人出現。
未經處事的她,今日將身子完完全全的交給他。
此刻,她是他的女人。
而他,可會成為她的男人?
將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隨手一拿起一旁的衣服,遮住她嬌小的身軀。
子陵拿出一包藥粉,在她麵前晃悠了一番。
“這是什麼?”
素影接過一包藥粉,疑惑地問著。放在鼻尖,聞了聞那包藥粉,並無任何氣味。
這藥包對他而言,靠誰不如靠她。
對於蘭珊,他並不抱任何的希望。這女人,是何野心,他豈會不知。
最近他默默地觀察了許久,皇後對葉漪蘭頗有些怨恨,唯有機會下手的隻有她。他倒是想借刀殺人,可這‘刀’,他已然找到。
胸有成竹地一一替她講解,這藥的作用。那抹笑意是如此的狡詐:“這是一包藥粉,人一旦持續服下此藥變回慢慢中毒而死。若那人已受傷,再服用此藥傷情會異加嚴重。”
“公子是想讓奴婢陷害誰?”聽聞那番話,她便知道這是讓她下毒害人。
而她卻無絲毫懷疑之心。
可這下毒之人,她倒是好奇,會是誰?
“馮嬪入宮多日不曾與皇上侍寢,倒是皇上一直寵幸宸昭儀。身為她的大哥,豈能做事不理?”
自從借用馮家的身份,倒是用的順風順水。馮婷虞不過是個靶子,沒有人能清楚他們馮家的家底。
而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她又豈會知道所有的秘密。
“公子想要借刀殺人?”他的這番話倒是聽明白了,這一招他豈能用在自己身上。
見他點頭,素影的眼眸中充滿了失落,她給了身子,難道為了換回一個馮嬪侍寢的機會?
她不願,亦不甘。
若被人發現,她可還有命幸存。
若不答應,他們之間可還會有這番親密。她已是他的人,她不想因此事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怎麼你不願?”抬起她的頭看著自己,俯身含著她的唇,一點點地將她侵蝕,將她的全部吞沒在喉中。
素影隱隱發出嬌嗔的聲音,他聽在耳畔是如此欣喜。娓娓道來:“皇後嫉妒宸昭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用這樣的方法除去她,豈不是得利是皇後娘娘。若哪日馮嬪一步登天,我便可以要了你去。你可願意?”
她看著他的眸是如此真誠,心中有著異常的心動。
素影一想到今日皇後發怒的模樣,就因宸昭儀。
確實,若不除去她,倒是皇後的心腹大患。
若真能除去她,也能在皇後麵前邀功,或許還能與他在一起,何樂而不為。
這樣做,既有好處亦有壞處罷了。
羞紅的臉頰,依舊如此泛濫,笑靨如花般的看著他:“奴婢已是公子的人,自然為公子辦事。”
俯身在耳畔,捧起她的臉。眼眸中盡顯邪惡之意,輕輕呢喃著:“將藥放入宸昭儀的藥膳中即可。”
“公子對奴婢是真心還是利用?”
她可以替他辦事,卻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
她隻需一個答案,這樣自己能心安。
哪怕,她真心,日後事發也好不枉今夜情。
手在她臉頰中浮動著,一聽到她那番話,手便停了下來。
眼角略帶一絲殺戮,血色的斑斕在隱隱發出。
“自然是真心。我信你,才讓你替我辦事。你若不願意,我也不逼你。”
他佯裝生氣,故要離開。
素影見況,倘若因此事他選擇離去,那自己該如何?
她不該被拋棄,若所有男人都一樣,又何來真心。
可方才見他真的生氣,倒是不舍。
從身後抱住他,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她絲毫不顧及身上無任何遮擋物,亦要留住他。她已然想清楚,為他心甘情願地辦事:“奴婢願意。”
那一刻,當她抱住他時,他能察覺她心跳的聲音,又如此地不舍,邪魅的嘴角笑的是如此暢快。
突如其來的吻,卻含住她的唇,一點點地攝取她的唇香。輾轉反側地吻著,令她陷入這歡愉的情愛中。
寒冰的手無任何溫度,緊緊摟著肌滑的身子。
旖旎不過春宵刻,寒意冷暖情澀鳴。
子陵見她如此著急的穿衣,倒是一把拽到自己懷中,不舍地看著她:“怎麼,不願多留片刻與我待在一塊兒?”
“奴婢是偷瞞著出來,若是時辰一場,奴婢就怕……”
她也想與他一起,不分離。
可偏偏,她是奴婢,不能時時刻刻與他一起。
無奈的歎息著。
他目光斜射到一旁,緊蹙的凝眉著,似笑非笑:“我懂,你快些走吧。日後,我們總會有時間的。”
一直暗暗躲在遠處的蘭姍,叢林中發出的嬌嗔的聲音實在刺耳。見素影離去,她才露麵。慵懶地依靠著樹,他的辦法原來是自己找到了一個完全值得信任的人。不屑地輕笑道:“沒想到,你居然能輕而易舉地拿下皇後身邊的人。”
本以為那日他交與自己那包藥粉,是要替他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