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落秋起別一方,風寒交錯具安格。
揮落安方耐人尋,尋花作柳竊安喜。
站在高處的二人,雙眸卻是久久注視著眼前所看到之人。
他們二人的身影,則是一直都在眼中所凝視著視線,根本便是無任何可轉移之處。
隻是未曾想到,竟然在此處依然還能看到他們二人的身影。
見之,一旁的馮婷虞則是不屑地輕揚一笑著:“看在眼中,可有恨?”
“有何恨處?”
恨?
這恨對於夏慕靈而言,根本便是不值得一恨,畢竟在心中,則是無諸多恨意的存有。就算有,這根源又起源於何處。
難不成,恨葉漪蘭?
皇上帶著葉漪蘭這一路上嬉笑之意,都盡數的看在眼中。何況,站在此處本身想高瞻遠矚獨自一人欣賞罷了,可誰會想到馮婷虞竟然會上來與自己站在一同。
原本便是自己一人想獨自散散心著,不願被任何人有所打擾,反而倒是馮婷虞一出現,倒是將原有的平靜一一地打破著。
這一站,一欣賞著,反而就看到他們二人路過此處。
以往私心站於另一處,便能看到庭院中皇上的一舉一動。那時,每一夜都出現在那兒,隻是為了能看一眼皇上的容顏,哪怕就躲在暗處看著,亦好比相見時的迎麵而來之時,那雙眸從未會看向著自己,倒是諸多的冷漠之意,從而變得是形同陌路。
可這形同陌路,向來都是如此,從來都無任何改變過。至始至終都是如此,隻因將那所有的一切,都是給了葉漪蘭一人罷了。又怎會有任何殘留之意交於自己,就連一點都不曾給之,怕是對皇上而言,這些隻能為葉漪蘭所有。“自然不是恨,而是嫉妒罷了。”
不恨?
馮婷虞聽之,根本便是不信,她所言的這番話。
這其中根本便是不存有不恨之意,這話若是被皇後聽得,依然是不信。
這世上的女子,哪有什麼不恨之處,若真有不恨便是假的。
心中喜愛之人,而不得對自己有任何的在意,而將是所有的一切給之她人,又怎會在心中是如此的平衡罷了。
而夏慕靈這番話,根本便是假仁假義之言。
聽聞,夏慕靈則是不屑地輕揚一笑,袖口則是不禁遮掩著嘴角的弧度,緩緩地一道著:“馮嬪,你這話說何意?”
何意?
這番話,無論再說的明白與否,她自己的心思比任何都為清楚。在他人麵前如何隱藏,根本便是隱藏不了自身存有的陰翳。
自從她得到長孫莞霽的實權之後,的確是將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比長孫莞霽先前亦要做得像模像樣罷了。隻因此事,太皇太後則是諸多在其麵前一番誇讚著。反而如今,風頭最為盛的便隻有夏慕靈。
倒是葉漪蘭在這個宮中,根本便是無所事事,一直仰仗的便隻有皇上一人。
自從她懷孕起,一切的飲食起居都格外的小心,生怕將出點任何意外,便是賠上自身的性命。
可不管如何,葉漪蘭唯有寵幸,畢竟後宮之中占據權利的便隻有皇後與姝妃二人。
隻是,這個姝妃的確是個厲害的角兒。她的實權,都有皇後與太皇太後仰仗著,就連如今太後都隱居在後宮之中不問世事,隻因這些事根本便是與太後無任何的關係。反而皇後訴求何事,都無法應允著,偶爾亦是閉門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