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人一巫就這麼坐著，相對無言好一會兒後，餘飛道：“你來找我做什麼？”
小巫道：“我差點忘了，我是來叫你快去投胎的，不要惹姐姐不開心了。”
餘飛道：“我惹姐姐不開心了？”
小巫道：“是的，他想花癡哥哥了。”
餘飛道：“她屋裏有別人？難怪她幾天不出來。”
小巫道：“不是的，屋裏沒有別人。”
“那，那天彈琴的是誰？”
“是我啊。”
“是你？你還會彈琴？”
“對啊，一直都是我彈琴，姐姐跳舞，姐姐每個月的9號都會跳舞。”
“她每個月的9號跳舞做什麼？”
“花癡哥哥離開時說，我一定在你生日那天趕回來，那天你要在門口跳起我最喜歡的舞蹈等我唷，於是姐姐每個月的9號都會跳舞。”
“每個月的9號是你姐姐的生日？所以你們是按月計算年齡的嗎？”
小巫道：“誤會誤會，完全不是的，姐姐的生日是每年的1月9號，可到了第二年約定的時間1月9號，姐姐遲遲等不來花癡哥哥，姐姐想可能自己聽錯了日子，應該是下個月的9號，於是姐姐每個月的9號都跳起花癡哥哥最愛看的舞，到現在姐姐已經等了花癡哥哥1000年了。”
餘飛“哎”了一聲，歎了口氣道：“所以，你的花癡哥哥是拋棄了你的姐姐嗎？”
小巫道：“不會的，不會的，花癡哥哥永遠也不會拋棄姐姐的。”
餘飛道：“那他幹嘛去了？為什麼還不來？”
小巫放低了自己的聲音道：“我，我也不知道~”
小巫好一會兒不在說話，餘飛將一隻手搭在它的肩上安慰了一下它道：“要不你跟我講一下姐姐和花癡哥哥的故事吧。”
小巫低著頭道：“不想講，不開心，姐姐難過小巫也難過。”
餘飛摸了摸小巫的頭道：“不要難過，不要不開心，這樣我們來交換好不好。”
小巫道：“怎麼交換？”
餘飛道：“現在姐姐是不是因為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然後想到了花癡哥哥，然後就生氣了，所以關起門來誰也不理？”
小巫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餘飛道：“所以你講花癡哥哥的故事給我聽，我也看下我那兒沒做好惹姐姐不開心了，然後我改掉，姐姐就開心了，姐姐開心了你不就開心了嘛。”
小巫眼睛轉了一圈，思考了一下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嗯嗯，我給你講完，姐姐就開心了嗎？”
餘飛伸出了一隻手道：“嗯，一定。”
小巫不解的問：“你伸出一隻手做什麼？”
餘飛拉起它的手放到自己的手上，互相來了個擊掌說道：“你不懂了吧，這是我們人類的規矩，叫擊掌，擊掌過就要說話算話，做不到的是小狗。”
小巫道：“嗯，擊過掌後，做不到的是小狗。”
奈何橋上，一人一巫緊靠在一起，橋下的忘川水清澈透明，像鏡子一樣倒映出他們的影子，時而泛起小小的漣漪，時而卷起小小的渦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