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孟婆都隻是開了個小窗口看一下奈何橋上是否有人前來投胎,餘飛試圖尋找機會同她聊天,她也不搭理,餘飛隻好獨自在奈何橋上走來走去,時而坐下望著腳下的忘川河水發呆,時而走到孟婆的小屋門前一坐便是半天,無聊至極。
連續好幾天都沒有人前來投胎,“大家都成功逃脫了嗎?王老頭呢?王老頭也逃掉了嗎?不可能吧,那麼多的句句,他一個老頭子肯定是必死的,可是他怎麼還沒下來投胎呢?”餘飛漫不經心的在橋上來回走著,思考著這些問題。
“有可能在自己受罰的那3天王老頭已經先來投胎了吧,於是我們錯過了,所以這幾天沒見著他。”“哎”餘飛歎了口氣,心裏暗道:“隻願他這一世能投個好人家。”他這樣想著,便釋然了許多。他又想過去敲孟婆的門確認一下,走到門前想了想又算了,又退了回來,此時的他真像是一個孤魂野鬼,在忘川河和奈何橋之間來回飄遊,無家無主。
夜晚的地府是紅色的,他每晚就這樣睡在孟婆的茅草屋前,連續過了幾天。
今晚,又是如此。
半夜,他酣睡正香時感覺身上有重物爬了上來,他睡得迷迷糊糊,一伸手把它掃了下去,自己翻個身接著睡,一會兒又感覺臉上熱熱的,像是貓在舔自己,他又一伸手朝它推了去,嘴裏嘟囔道:“別鬧,自己玩去。”他忽然想起這是地府,那兒來的貓?怕是什麼怪物要吃了自己,他瞬間驚醒,坐了起來,四下張望,隻見麵前的地上半蹲著一隻似貓又似兔子的生物,渾身紫色,兩個耳朵豎起,圓圓的腦袋和肥肥的身體,看不出脖子在那兒,此時正瞪著兩隻大大圓圓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餘飛後挪兩步,和這生物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問道:“你是誰?你想幹嘛?”問過後他又在心裏笑自己傻,竟問一個動物這樣的問題,是睡傻了還是做鬼智商會變低?哪有動物會講話的。
而此時地上的動物卻出乎意料的伸出前爪放到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餘飛小聲點或者不要說話,然後躡手躡腳的爬到橋上,回頭看餘飛坐在原地沒跟來,又向餘飛招手示意他過來。
餘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生物,“他難道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麼?”
它見餘飛還不過來,怕餘飛沒看到它的手勢,又站了起來,努力的向餘飛招手,招呼餘飛過去。
餘飛見它又胖又萌,人畜無害,充其量是隻寵物,便跟了過去,奈何橋上,餘飛走了過去,它示意餘飛坐下,餘飛坐了下來,它開口道:“在哪裏說話會吵到姐姐的。”
餘飛又是一驚,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它道:“是你在說話?你既然會說話?你又是什麼神?”
它道:“我不是神,我叫小巫,是姐姐的玩伴。”
“姐姐?你指的姐姐是她?”餘飛指了指茅草屋道。
小巫道:“是啊。”
餘飛道:“所以她...跟你...是一個物種?”
“我也不知道,不過從我記事開始就跟姐姐在一起了。”
“額~~,所以,你今年多大了?”
“我在姐姐身邊1506年了。”
“這麼大?你姐姐呢?”
“姐姐我不知道。”
“你姐姐肯定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