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一個星期多的時間,完成了文文(艾麗)故事的大部分內容。
幾天前和艾麗分手的時候,我雖然擁抱了她一下,可不敢凝視她的眼睛。作為一個男人,在艾麗麵前有些慚愧,她內心的堅強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我想到一個關於艾麗故事的名字,叫“孤芳天涯”。是啊,文文(艾麗)就像一朵孤獨開放的茉莉,散發著清爽的幽香,可她走出家門闖蕩,遭遇諸多的不幸卻依然笑對生活。
在我寫“傾城之戀”的時候,比較輕鬆愉快,寫“孤芳天涯”之時,則充滿了說不清楚的酸楚,為了文文(艾麗)的遭遇。
沒有來得及征求艾麗的意見,我對她的故事進行了“藝術加工”,增加了“村長”和“芳芳”的故事情節,雖然據艾麗所說,她嫂子因嫌貧愛富而暗中勾搭他人。
艾麗是因為家庭貧困而外出打工的,導致她家庭窘迫的原因,還有她哥哥的結婚彩禮。當然,村長叼難過他們。
一般在農村的女孩,天生就帶有不公平,她們好像是為了家中的男丁而生存。而她們出嫁的時候,還需要為了自己的父母以及男丁,索要高昂的彩禮。
假如一個家庭沒有男丁,會在別人麵前矮三分,父母特別是父親,有的就可能變得玩世不恭,因為他的後世沒人,算“摘了門牌”。這根深蒂固的古老習俗,依然強勁。
城市裏,因為生存的壓力過大,對於男丁的渴望變得有些淡薄,“管他男女呢”這種態度,多少有些無可奈何。
在“孤芳天涯”的故事裏,我並不擔憂艾麗會對被村長玷汙這一情節而不滿,畢竟她現在也寫文章,懂得的世界和現實的世界有段差距,況且我完全可以換個名字。
在我寫作這段時間,艾麗的“女人,怎麼兼顧愛情與事業?”也已經脫稿,整理一遍就發回了雜誌社。
當我約她在德惠路的“休閑時光”咖啡館見麵時,她輕鬆地答應準時見麵。時間預定在中午。
在未聽艾麗的故事前,老實說,我對她有某種愛戀,這愛戀裏麵也有欲望的成分。當我差不多寫完“孤芳天涯”,艾麗在我的心中變得如此的聖潔,好像要比文文還要感到親切。
文文和趙欣,屬於富豪行列,我和艾麗則有生活的共鳴。我欣賞文文,更敬佩和欣賞艾麗,這不是地位和錢財所能決定的。
我明知道艾麗在等待她的男友,不能乘人之危,我也明知道我並不能給艾麗帶了新的生活,可不由自主地喜歡上她。
自從離開鵝城,我幾乎不近女色,更無追求的目標,當然有很多靚麗的女孩或女人,也不會對我一個每天寫字的人感興致。
一般經過生活的磨難,人們都會對於異性有個心底的標準,知道什麼女人不能接近,什麼女人不能奢望。
不過通過趙欣和文文,我在那些不了解實際情況的女孩子麵前,有一層神秘的色彩。比如一些模特、前來觀光海島的女學生、業務方麵的關係等。她們在文文和趙欣麵前,會裝作很崇拜的樣子說“哇,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作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