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驚訝修遠被漫文一拉就走出了幻境,但是修弘也沒多說,隻是雲淡風輕地解釋道:“我不過是想師弟讓一下。”
漫文不知道剛剛這個修弘大師兄對修遠師弟做了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修遠師弟剛才那副模樣就像是被勾走了魂魄一般,眼神空洞地隨著修弘的話走開了,這不像他。
莫名的,漫文就是覺得修遠不會從她麵前離開,不再為她遮擋著一切。
回過神來的修遠麵部肌肉抽搐了起來,憤怒使他握緊了雙拳,他總是這般無能,就這樣便被大師兄輕而易舉地催了眠,他拿什麼去保護漫文師姐?!
修遠怒視著修弘的眼睛慢慢漲紅,那份純粹的想保護喜愛之人的心思居然讓這個十來歲的少年迷了心智。
“大師兄想對漫文師姐說些什麼連修弘也不能聽的秘密。”容貌妍麗的修遠粲然一笑,那一貫單純的臉龐露出了妖豔的笑容,這般模樣的修遠卻是漫文從見到過得,可惜修遠卻是背對著漫文,使她看不出他有半點不對勁。
與修遠麵對的修弘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迷了心智的他,覺得這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這個神的使者身上有太對的秘密,她居然使這陪在她身邊的單純可愛的修遠師弟為了她有了心魔,他好奇極了,這樣的漫文總是在吸引著他迫不及待地去挖掘、去剝奪、去獨占,
他怎麼舍得再讓她離開呢?
修弘看著又被修遠推到身後的漫文,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你可知道這次比賽還有一個獎勵?”
漫文依舊沒有理會修弘,反而是修遠驀地冷下了臉。
修弘把玩著手中的紙扇,這神的使者之前那般著急比賽,看模樣也不是裝來騙他,可現在卻又這般漠視比賽的結果,若說她隻是一心想要這次機會學習、鍛煉的,他可不信,漫文一定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而現在這目的顯然已經實現了,而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為了王。
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我的漫文師妹。
“師姐自是知道的,大師兄還是快去看比賽吧,那邊沒了大師兄看著可不行。”修遠的神色顯得很不耐,皺著眉頭看著修弘。
修弘視而不見,他話中帶著誘惑般繼續說:“漫文你可去過王宮?”
果然,聽出話外之音的漫文猛然抬頭看向他,發現修弘正看著她,麵上神色說不出的詭異,知道自己失態的漫文微微耷拉下眼簾,不想理會他,卻忽略不了心中想要知道的渴望。
終於,漫文還是問出了口,她說:“我卻沒有聽說過,想是大師兄記錯了吧。”
修弘揚頭一笑,“哦,是麼?這可是大祭司親口和我說的,想來是不會錯的,更何況今年比賽王也來觀看了。”
這兒的王來觀看比賽的這個消息,漫文早就知曉,卻真不知還有被召見一說,若真是這般,那個線索任務不就有機可乘了麼?
漫文被麵紗遮住的嘴角微微上揚。
修弘握住了扇柄,這個使者果真如他所料,目標是王上,可是她又是為了什麼呢?這一眼看不透的女人,真是讓他欲罷不能呢。
修遠看著陷入沉思的漫文,心中的那股對修弘的憎惡越發濃烈,就是這個人,三番五次的將師姐從他身邊奪了去,可自己偏偏什麼也做不了,這一次也是,師姐又要轉身走向他,讓著自己獨自一人離開。
而漫文自知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她看向修弘,臉色略緩,說道:“這此比賽中有那麼多的師兄師姐,能力均勝於漫文,漫文不敢多想,能參加這第二輪比試,漫文已經是很開心了,多謝大師兄關心。”
她贏定了,而這獎勵早被她放入囊中,結果公不公布,她完全不用擔心。
雖然不知道漫文關鍵時候怎麼改了口,但是遺憾的是他早就看出來了她的真意圖,她一定會進去皇宮,至於現在她為何突然變卦,絕對是在剛剛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漫文師妹啊,我定要查出你的真麵目。
修弘用扇柄拍了拍漫文的肩膀,似是長輩關心完備一般的說道:“怎麼那麼不相信自己,你表現很好。”
修弘在修遠抬手之前挪開了扇子,不等漫文回話,他指了指身後,對漫文說:“我猜那小廝是過來給你來送陛下的請帖,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