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嘿!別躲了,你那個.姘.頭都和陸綺紅搞上了,還有你什麼事啊?”
流氓口中的陸綺紅就是那個和霍覲東在一起的女明星,走的是清純路線。白鷺平日裏除了工作就是學習,不關注娛樂信息,所以不知道那個女演員的名字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不認識你們,讓開。”白鷺畢竟是男生說話的聲音肯定會比女孩子重上幾個碼。
“哎呀,是個男的?到現在為止還沒玩過‘鴨.子’呢!”男子輕佻的用手捏了捏白鷺的臉蛋,仿佛在確認他的性別。
這兩個人從白鷺下車等到他從大廈裏出來,而且白鷺剛才的各種經過他們也都是跟梢跟出來的。早就聽說霍總身邊有個容貌絕佳的美人,隻不過一直沒有輪到他們這種小人物能夠接觸到的程度,今天正好趕上這個機會,哪裏能輕易放棄呢?
“急什麼,這才不到8點呢,剛才你打電話時,你那個‘嫖.客’不是也沒答應你嗎?嗬嗬~估計電話裏的那個也是玩夠了吧?哥哥喜歡你,陪我倆玩一會怎麼樣?”塊頭稍微大點的男子雙手抓住白鷺的肩膀,不給他半點躲藏的機會。
男子低頭看著白鷺瑩白玉潤的臉蛋,饞得哈喇子都要掉在地上了,他真的恨不得跟哥們倆現在就把他給辦了。那個綠頭發的男子知道頭的心裏想些什麼,便不等白鷺掙紮一個大手把他的嘴給嚴嚴實實的捂住了,不讓其發出一點聲音。
在這個出於治安死角的一個黑暗麵,白鷺的求救聲顯得那麼無力,一個人就夠他受的了,更何況是兩個流氓無賴。這裏本就人少,而且冬季天黑的很早,現在這個時間人們不是在家裏就是在娛樂場所,哪裏有誰會在這種地方。
兩名男子的那種貪婪,猥.瑣的神態,讓白鷺覺得無比的惡心想吐。這讓他不知不覺的想起曾在科研基地時,被懲罰的那個少女被那麼多心裏變態的富豪們最終玩到.死的慘像。其手段的殘忍讓白鷺和其他的孩子們永生難忘。
不,不能讓他們得逞。
掙紮中白鷺趁其不注意,一口咬在了綠頭發男子的小臂上,男子驚呼一聲,
“媽的,一個小.婊.子還來脾氣了,不揍你幾巴掌就不知道我們哥倆有多仁義,今天你沒活,我他.媽.的給你免費幹鬆點,免得下次接活的時候你疼別人也疼。”男子說完便惡狠狠的朝白鷺的臉上招呼過去,手上更是沒有一點的輕重。
這是白鷺以往的生活裏從來都沒有承受過的屈辱,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這種話在科研基地的時候都沒有聽過的,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都很老實,很努力,不管生活怎麼窘迫都沒有放棄過的他,為什麼上天會對他這麼不公平?
一巴掌下去白鷺的嘴角立刻流出了鮮血,白鷺來不及擦去,就見眼前的男子滿臉喪心病狂的朝他的唇角舔去,一股強勁的電流從腳底心迅速的上竄到四肢百骸,他突然想起之前身體的恢複隻是讓紋身的圖案消失,但起不到讓血液恢複到常人那樣,結果那股變異一樣帶著茉莉花香味的血刺激了對方的嗜虐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