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會客室裏,燈火通明,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無比奢華,透過大敞的玻璃門可以看到旁邊花房裏美輪美奐的植物。
陳鬆示意讓身邊的小跟班把風無厭身上的綁繩鬆開,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欣賞著少年的美貌。香煙帶來的霧氣讓陳鬆的臉帥氣中帶著一股魅惑。
“醒了?剛才睡得好嗎?”本是體恤的話,但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聽起來卻有種讓人發冷的感覺。
“...你...?”
風無厭適應了光線後隻是覺得眼前這個浪.蕩中帶著股魅.惑的男生有點熟悉。而對方仿佛也對現在這個場景趕到十分愜意。
拂著有些疼痛的額頭,
“你...陳鬆?”風無厭驚呼道。
“看來你記性還不差。”陳鬆對風無厭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上次在夜場裏沒有得逞,回去後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他陳少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癟,更何況隻是個夜場經理的兒子,有什麼的?礙於霍覲東在身邊,陳鬆並沒有來硬的。
但後來聽說這個“小白兔”來到了明德學院就讀,這不是現成的近水樓台嗎?不加以利用都對不起老天的安排。陳鬆知道上次被拒絕後,如果再次敞開了接近風無厭,定然會被再次拒絕,所以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風無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問道,
“陳少這是幹什麼?”說完,風無厭正要起身,卻又被手腕和腳踝處捆綁後的疼痛而感到難受時,一個沒穩住,就被陳鬆一把扶起,並順勢把風無厭帶到自己的懷裏。
“幹什麼?當然是想見你了,既然你還記得我,那證明你心裏有我。”說完,陳鬆便將一枚戒指戴到了風無厭嫩滑如玉筍一般的手指上。趁風無厭還沒有反映過勁,便在他的脖頸處留下淡淡的一個吻。
“跟了我吧,我會對你比霍覲東好的。”
風無厭頓時覺得一股冷風,從陳鬆那邊襲來,把他給吹了透心涼。
惡心,就是覺得無比的惡心。
風無厭雖然沒有戀愛過,但再怎麼傻也知道這種戒指應該是男生給女生戴的。
難道是新的城市,新的文化?
什麼時候,戒指這種東西開始流行男生送男生了?
匪夷所思。
“你還能再惡心一點嗎?我是男人。”
風無厭真的被惹火了,他甚至都忘記去摘掉無名指上的那個鉑金戒指,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別人誤會是女孩,比誤會更可怕的是眼前這個臭.不要臉的拿他徹底當做女人。
好在風無厭的動作還算敏捷,一下子便跳到了離陳鬆有點遠的精致的落地鏡前麵,當陳鬆的跟班要上前拎住風無厭時,大家都感應到一股來自未關大門那裏一股冷風夾雜著凜冽,緊接著就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艸的,有人來了。”
真他.媽掃興,陳鬆意猶未盡的領著幾個跟班走了。
陳鬆本意是想把風無厭帶走,可是一想到今天事已經被人發現了,要是再硬來會給老爸的生意場帶來負麵新聞的,所以隻能趁事情沒有惡化之前,離開。
如果隨身帶槍,老爸不得打死他。遠處的霍覲東放下手裏的彈弓,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多年不用的寶貝,竟然能在這個場合用上。不是他霍覲東窩囊,而是當時如果直接麵對的話,勢必會引起雙方企業的不合。
尤其是在這個霍氏正在爬坡的時候。
當霍覲東正想著去看看好幾天都沒有見麵的“小奶糖”時,走近的時候,霍覲東徹底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辦了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