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時我若得到兵法,便不會如此竭盡全力的去救你,隻是,我做了一切,卻終是沒有找到兵法,現在,我真得很懷疑,那個兵法,是不是真得存在。不然,為什麼會沒有一點信息。”鬼醫為了這本兵法,以是耗盡一生的精力,此時,他若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是的,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兵法策》,因為,這些計策都在這裏。”冥如歌用手輕指著自己的腦袋,看著鬼醫冷冷的說著。

“怎麼可能,難道那個鬼煞是你。”鬼醫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因這本兵法就是當年伴在冥滄月身邊的鬼煞所寫,而他也一直在尋找機會見到這個神出鬼沒的兵法奇才,但卻每次都未有如願見到,卻不想這個人,竟然就是冥如歌,怎麼可能會是她,當年,她才幾歲,怎麼可能會研究出那舉世無雙的兵法,不,不可能的。

“哼!就是我,沒有想到會是我吧!是不是很遺憾。鬼醫,現在一切都以說清,可以死得瞑目了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欠你什麼,現在,拿命來吧!”冥如歌冷眼看著震驚中的鬼醫在次出手。

“哈哈……不可能,不可能,老夫癡迷一生,研究一生,竟比不上一個幾歲的女娃,不,不可能,怎麼會,我鬼醫一生所學,竟比不上一個娃娃。嗬嗬……”鬼醫不能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他對於兵法的癡迷以是接近瘋狂,不然也不會為了一本兵法而不惜出賣自己的徒弟,也不會隱忍在北冥多年,現在告訴他,他所癡迷的,想要得到的,隻不過是一個幾歲女娃腦袋裏想出的計策,根本就沒有《兵法策》,沒有,一切都是假的,《兵法策》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下去向雨塵與冰言去懺悔吧!”冥如歌的銀絲,向著鬼醫而去,卻在接近鬼醫之時而被秋羽軒緊緊攥在手裏,鮮血頓時順著秋羽軒的手而慢慢流下。

“如歌,可以放過他嗎?”秋羽軒看著麵前的老人,他現在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終是做不到,眼看著他死在自己麵前。

“放手。”冥如歌沒有轉身,沒有看身邊的秋書軒,對他,她的心裏很痛,也很失望,想不到,他竟會想要她忘記一切,若不是左風提早隱藏在他身邊,察覺到這一切,是不是現在的她,早以是一張白紙忘記了一切。成為一個傻子了。

“若想要殺他,便先殺了我吧!他做這一切,無論是對是錯,他終是我的親人,我不能看著他在我麵前慘死。所以,饒了他吧!”秋羽軒看著冥如歌有著幾絲堅定,他知道,他做的事情想要求得她的原諒以是不可能了,但是,他無論怎麼樣,也不能看著外公死在自己的麵前。

“秋羽軒,你以為,你現在有資格為他求情嗎?雨塵與冰言都是因他而死,放棄,除非我死。”冥如歌看著秋書軒,一字一句,聲音冰冷而無情。

“軒兒,放手吧!也許你母後所說的是對的,是我做錯了,不該如此堅持著,不該暗中幫助你奪得大業,你也不要怪你母後與父皇為何要將你做為質子送出莫國,因為,他們希望你不要卷入這些爭鬥,好好的,平靜的活下去。但是,我卻不甘心,因你母後沒有聽從我的命令而在她臨死之前,並沒有去救她,也沒有看她最後一眼,因為,我恨她不該將你做為質子送出莫國,我要你奪得皇位,我要你一統這江山。現在,這一切,都失敗了,失敗了……”鬼醫此時,就似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沒有了辦點力氣,他此時,徹底的被冥如歌震撼到了。也終是想明白了,可是,一切都以經晚了,那個從小就被他抱養長大的頑皮小子雨塵在也回不來了,冰言也不可能在與他一起下棋了,以前在穀底的幸福,以被他的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