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還是愛自己多些,若是他的心全是冥如歌沒有一點私心的話,也許,他不會如此做,更不會選擇傷害她,而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在這一點,他真的輸了。
冥如歌手中的銀絲在次飛舞而去,鬼醫雖然身上被銀絲刺重,但卻並不影響他的行動,也沒有傷到要害,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他的功夫可是在冥如歌之上,他們幾人的功夫,也都是鬼醫親自己指導,對於冥如歌的招式與路數以是心中有數,了如指掌。
當下鬆鬆反擊,看著前來的銀絲,抽出手中的武器,這是冥如歌為他而改動的,因鬼醫擅長使用的是棍,因攜帶不方便,便將其按照著電棍的設計而弄在一起,用時隻需要向前一伸,便會全部展開,現在,看著那熟悉的武器,不由得心似感到一陣疼痛,不明白,為什麼,為了一個虛幻的東西就可以絲豪不顧念親情,就可以無視他們這些年的相處。
“如歌,老夫這一生,對於兵法謀略最是癡迷,為何不能滿足老夫這一個願望,就算是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借我一看可好。”鬼醫看著冥如歌,不由得軟聲說著,說心裏話,對於冥如歌他還是非常喜歡的,不僅因她有著很多新奇的想法,更懂得許多他一生中見都未見的事物。
“鬼醫,若是在雨塵與冰言沒有死去之前,別說是兵法,就是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害死了他們,隻這一點,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更不會讓你如你所願讓你看到兵法。這一切,都怪你不該如此心狠,害了他們。”冥如歌的手沒有停下,依舊毫不留情,招招狠辣,式式無情,沒有給鬼醫絲豪喘息的機會。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當年以鬼奴的身份隱藏在北冥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得到《兵法策》助軒兒可以登得皇位一統江山,卻想不到,這一切,都毀了。這叫老夫如何甘心。”
“鬼奴是你,怎麼可能,他是從小看著父皇長大,怎麼可能會是你。”冥如歌為聽到這一震驚的消息而停止招式,看著他,一時之間真得不能接受,那個從小對她寵愛對父皇衷心的鬼奴,竟然就是鬼醫,這怎麼可能。
“真正的鬼奴,在十五年前就以經死了,當時與你一起離開的鬼奴,便就是我假扮的,本以為可以趁亂回到皇宮尋找《兵法策》卻不想竟什麼也沒有找到。而你,竟然掉下懸崖。”鬼醫為了這本兵法,不惜做奴為仆,隻為得到這本兵法,卻不想直至北冥覆滅,也沒有得見這本兵法。
“原來是你,那麼,你的鬼穀為什麼會在北冥的後山懸崖底,也可以解釋明白了。原來如此,願不得如此巧,我會被你所救,若是當時,你得到了兵法,相信,我在那時便以經死了吧!你不會留下我的這危險在身邊。不是嗎?”冥如歌此時,真得很心寒,更為麵前的鬼醫而感到害怕,為了一本兵書,竟然以二個身份隱忍在她身邊,她卻一直沒有發覺,她真是應該慶幸自己一開始,就沒有將兵法寫出,而是印記在了腦海裏,不然,她現在也以經是一具枯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