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欣慰的笑在左淑的臉上升起,“小冉,你是個好孩子,既善解人意,又漂亮賢淑,子言能娶到你,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冉檸被誇的臉紅,心虛,讓她的頭垂的很低。
一頓飯因為少了一個人,吃的太過安靜,而冉檸依然吃的很少,幾次左淑勸她,她都是搖頭,而左淑也隻有無奈。
寂靜的夜,她用被子裹緊自己,白天,他羞辱她的話還響在耳邊,原來在他的心裏,自己是那麼的不堪。
緊了緊身上的被子,還是覺得後背冰涼,她將自己蜷了又蜷,偌大的房間、偌大的床,嬌小的她縮成一團,冷清又孤寂。
歐子言不在的幾天,冉檸又恢複了自在,隻是左淑偶爾會問一些讓她尷尬的問題。
“小冉,你怎麼一直沒有動靜,是不是和子言在一起緊張?”左淑最初的問話,冉檸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等明白後,她整張臉通紅。
雖然婆婆也是女人,可那種事畢竟太過隱私,而且他和她也隻有一次而已,除了痛的要死,她什麼都不記得。
每次左淑問,冉檸都是沉默,後來,也就不問了。
閑著無事,冉檸被左淑拉著參加一個慈善會,一直玩到晚上十一點才回來,有些疲憊的她,回到房間就去了浴室,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待出來的時候,卻一下子怔住。
房間的窗前,一個男人穿著紫色的睡袍立在那裏,手裏端著一杯紅酒,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身上裹著一件寬大的浴袍,有些鬆鬆垮垮,頭發濕漉漉的,一手正拿著毛巾……
這樣的她,讓他想起了上次,一股許久都沒有迸發的熱浪衝擊著他的身體。
她怯怯的看著他,那眼神帶著恐懼,而手中的毛巾輕輕的從手中滑落,堆在她的腳邊,她仿佛渾然不知。
他嘴角勾起一笑,突然,她快速的轉身,朝門邊跑去,而他的聲音也在那時傳過來,“你去哪?”
一句話將她問愣,是啊,她去哪?
這裏是她的房間,如果要走,也是他走,他才是不該進來的入侵者。
轉過身,她看著他,“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晃了晃杯裏的紅酒,仰頭一口喝下,末了,還用舌尖舔了舔唇邊,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才幾天而已,就忘記了,媽在這裏,我們是不能分開睡的?”說著,他朝她走近,而她後退,隻是後麵是退無可退。
經過剛才她站著的位置,撿起那落在地上的毛巾,他將她逼到角落,手指輕輕的撫上那沾著水的發絲,“睡前,要把頭發擦幹,要不然,會著涼的。”
那聲音溫柔的讓她都不相信出自他之口,可又明明是的。
他突然溫柔的轉變,讓她更加的不安,而他的大手不何時間已經覆上她的頭頂,毛巾在他的手中,揉搓著她的頭發,他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頭頂,她緊緊的倚著牆壁,身體顫抖。
用了多久,她都不記得了,隻是在聽到他說“好了”以後,她便一把將他推開,急急的跑離他的身邊。
他定定的看了她幾秒,“我就這麼讓你害怕嗎?”
她看著他,沒有任何的回答,而他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冉檸倚著牆角,喘著粗氣,那個男人總讓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瞟了一眼沒有被關死的門,她快步跑過去,將門鎖死。
帶著驚顫的餘悸,她又望了一眼門鎖,爬上大床,窩入溫暖的被子。
一晚上被左淑牽著,她真的有些累了,一會的功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