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可比的呢?
大的太大,小的沒譜。
嗬嗬,反正到時候大家一起上,左右刺激得估計魂都會飛起來,那可真是妙不可言的事喔。
何況,再退一萬步說了,燈一關,還不是得靠真功夫。
這樣想想也就算,這兩個能動的女人也就懶得再去編排,刁得扁的任何不是。
而陳水盛終於算是明白了自己老大的鬼心思,肯定還是慢了半拍,也就偷偷地瞄了一眼身邊,不再粘穩他的韓娟。
咦,這夠騷夠浪的娘們,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自個兒要抖抖顫顫地蠕動,還一邊有出氣沒進氣地低聲叫?
陳水盛左右拎不清,女人也可以打手槍這回事,也就沒往那處想,隻是隨著自己的思路,又去想後頭那個隻管趴在男人身上、動也不動的天生麗姿。
嗬嗬……還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根本沒法比!
可要如何弄,最終抱得美人歸?
陳水盛終究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也就傻乎乎地望著刁得扁。
還是太熟了的原故,刁得扁一眼也知道自己手下的那點小問題。
他也就順手拍了拍陳水盛的胳膊,乘機站了起來,然後,肆無忌憚地瞅向後頭,這才得意洋洋地說開了去。
“死阿水,嗯……搞女人這種事情,以後還是多跟大哥我,學著點吧……
“傻逼蛋!你沒看,他們現在個個死豬一條?嘿嘿……那可全都是,大哥我的本事。
“也就在剛才,嗯,就是他們吃飯的那會兒,我給他們的湯裏和飯裏,都加了點兒料……”
“尿?”
陳水盛吃驚地說。
幸好刁得扁分不清這兩個字的正確讀音,否則的話,他這會兒正在興頭上,沒準一個巴掌,這便會煽了過去。
所以,他渾然不在意地繼續他的得意之作。
“嗯,那個湯裏呢,我就下了些眯藥,飯裏呢,自然放了些幻藥,而……這兩種藥,合著一起服了,嘖嘖……就真個的成了神仙咯。
“哦,還真是,這兩種藥本來也是神仙地方搞來的,嗯,這神仙地方……媽逼的,算了,你們肯定沒聽說過,反,反正就是,這兩種藥,包管用。
“嗬嗬……阿水,你,你現在看著,好像也沒什麼,都跟死豬一樣睡著了。
“嗯,要再等……等一個小時,那樣子吧,你再去看看那個……白滑滑的小妞,嘻嘻……任她有多貞節的操,嗬嗬……到了那時候,都會變成蛋婦……嘿嘿……”
“那男滴呢?”
賴小蓮始終也在開車,聽到這裏,這便沒頭沒腦地擠進一句話來。
沒事做了?草!
刁得扁得意之餘,也隻是在心裏頭暗罵了一下下,這便又說開了去。
“還不是一樣的,自然會變成猛男,哦,小蓮,這,這你都想不到哦……
“虧你還跑了那麼多年江湖,好吧,我,我索性仔細說與你聽。
“嗯,你……你要是被這吃了藥的男滴……弄了,隨隨便便,明早上,別說開車,爬都爬不起來,嘿嘿……”
“壞死了,刁,刁大,嗬嗬……就數你最壞了,呃,你,你可不能這麼子整人家喔……”
韓娟乘著自我滿足不是那麼有感覺的空隙,陰陽怪氣地也就說。
“操,你本來就是蛋婦,真要整你身上啊,那……那……哈哈……阿,阿水,你猜猜看,會怎樣……”
刁得扁難得激動了這麼一回,也就死命地推搡了一下陳水盛,顯然也不需要任何的回應。
他自個兒隻管嗨叫了一聲,情不自禁地也就口水四濺著說,“那,那還真會是,是浪費哈……”
這個笑話不太好笑,卻引得這夥狗男女,神經質般地一陣東倒西歪,也就笑作了一團,哪怕作為當事人的韓娟,也都沒法幸免。
冷然明顯地也聽到了,卻隻覺得車上暖暖的氣流,瞬間凝固了般,也就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因此,多少有了點動靜。
也因此,驚動了有事沒事,總喜歡惦著後頭的陳水盛。
陳水盛也一下忘了自己濕了身的這回事,跟著便爬跌著起身。
這回真心說,他又反應地有些過了頭。
這樣,又仿佛是傳染到了冷然的寒氣,陳水盛的笑容瞬間也僵了,隻能慌慌張張地說:“刁,刁大,俺,俺們是不是驚了,後頭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