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猛然大驚,難道爺跟少夫人正在……
飛揚的額頭慢慢滲出細汗,“爺,是劍影的飛鴿傳書。”若不是緊急地事,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來驚動爺,不過若是早知道爺正與少夫人……,就算再有萬分火急的事,他都不敢來打亂呀。
冷魅辰的雙眸瞬間一沉,剛剛的那種迷亂已經快速地散去,隨手扯過她的衣衫,遮住她近乎裸露的身軀,沉聲道,“你先休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後快速地離開。
望著他急匆匆離去的身影,楚風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慶幸,還是……
書房中,冷魅辰看完書中的信,唇角扯過冷冷的笑意。
“爺,你當真料事如神呀,事情跟你猜測的如出一轍。”立地身側的飛揚亦冷冷地笑道,略帶奉承的話語,卻沒有絲毫的諂媚。
冷魅辰的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暴戾,“好,很好,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模棱兩可的話,隻怕除了飛揚,沒有人知道,他指的什麼。
“爺,你不去少夫人的房間了?”飛揚望著冷魅辰僵滯的背影,突兀的開口,這會,信也看完了,應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他們隻要小心堤防,然後做好準備反擊就行了,那麼今天晚上,爺不是還可以與少夫人繼續剛剛被他打斷的事。
冷魅辰僵滯的身軀猛然回轉,冷冷的雙眸直直地射向飛揚,“飛揚,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讓你去把劍影換回來。”劍影現在可是為了收集線索,連色相都要犧牲的。
飛揚的臉瞬間的變黑,雙眸中也快速的閃過害怕,“爺,我想還是算了吧,我沒有劍影的那副好皮囊。”聲音中也帶著一絲顫意,“我還是去休息了。”說完,便如同正被人追殺般的逃了出去。
冷魅辰的眸子不由的轉身聽雨軒的方向,或許這會,她已經睡了吧,他很清楚,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在等著她回去,他知道,她沒有那種意識。
想到,她剛剛的反抗,他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懊惱,他似乎太心急了,他應該給她時間慢慢的適應,他應該等她準備好了才是。
第二天,楚風將那條隻陪了她幾天的小蛇埋在了後花園中。
都怪他,竟然就這樣殺了她的小蛇,而且昨天晚上竟然還想要……哼,就算他是她的相公又怎麼樣,就算他長的帥,又怎麼樣,就算他渾身上下都讓女人忍不住尖叫,那又怎麼樣,她楚風可不是那種花癡女人,才不可能會被他迷惑呢?
咦?她現在在氣惱什麼,他不是沒有碰她嗎?她似乎有些反應過頭了,她現在到底是氣什麼?氣他殺了她的小蛇?還是氣他……
“怎麼?一個人待在這兒生氣?”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種特有的威嚴,猛然的從她的身後傳來。
楚風一驚,這個聲音似乎有些陌生,但是卻又曾經聽過,隻是讓她意外的是,那個男人,應該不是這種無聊到來管她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的人呀。
他在她的身後站了多久了,她剛剛那些自言自語的發泄的話是否被他聽到了?若真是那樣,隻怕……
白亦堂本是有要事要來與冷魅辰商量的,但是遠遠地望到楚風的身影時,卻不由的放慢了腳步,走到近前,聽到她口中含糊不清的低語,似乎帶著一股莫名的怒氣,愈加激起了他的好奇,他這個一國之君,第一次,將國家大事拋在了一邊,為了一個女人,而停留。
楚風轉身,不出意料地對上那張威嚴卻讓人晃眼的臉,“我生氣,關你什麼事?”不耐的語氣,對於他而言,應該算是大逆不道了吧,畢竟他可是皇上呀。
上次,雖然冷魅辰不曾介紹,但是楚風也已經猜出他的身份。
她不知道,他剛剛在她身後站了多久,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她的自言自語,所以,她此刻這般頂撞的話,是故意的,國為她現在就是一個不懂的察言觀色的傻子。
白亦堂明顯的一愣,他乃一國之君,天之驕子,何時有人敢有這種語氣對他說話,隻怕,這天下,除了她,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就連冷魅辰,平日裏都不敢這麼放肆。
本來也就是隨便的一問,此刻卻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身邊,雙眸望向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坐在草地上的人,不由的微微錯愕,“你……”他本就修長的身軀此刻站在她的麵前,將她襯的愈加嬌小。這樣跟她說話似乎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