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氣候與北方相差了十萬八千裏,不知到了京城之後她能不能適應北方幹冷的氣候。
柳言雙手被他緊緊的握在手心中,隻覺得渾身不自在的刺痛。連著掙了三下才掙開,雙手緊緊的在身側握成了拳頭往後退了好幾步。
柳言的動作自然逃不過皇甫夜清夜鷹般敏銳的視線,皇甫夜清見她事到如今竟然還對自己有抵抗之意,禁不住冷笑。
“不日本王便要班師回朝,你隨本王一起回京。”皇甫夜清並不在意她抵觸自己,反正都已經吃幹抹盡又有何必要在意這些小事情。
柳言歎了一口氣,苦笑道:“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帶回你的清王府與其他的姬妾一樣成為你的拚圖之一?”
“拚圖?!”皇甫夜清眉頭高高挑起,皺眉紋。
柳言不屑的冷笑道:“雖然我是邊城小民,隻不過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傳聞還是知曉一些的。”
皇甫夜清摸了摸下巴,冷聲問:“什麼傳聞?”
柳言嘴角的冷笑刺痛了皇甫夜清的眼,他不想看到她這幅神情,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
“你笑什麼?!不許笑,不許這樣嘲笑本王!”捏著她的下巴,用疼痛逼得她再也笑不出來。
柳言忍著疼痛被他捏住下巴,緩聲用言語作為匕首刺穿他的心,擊潰他最後一道心理防線。皇甫夜清見她疼得眉頭緊皺嘴唇都被咬得發白,心中劃過一陣不明所以的慌亂,急忙鬆開手卻見她下巴被自己捏得一片青紫。
“疼嗎?”他問,眼眸中不自覺染上一絲愧意。
柳言不屑冷笑,道:“王爺是擔心弄壞這張臉?王爺請放心,這張臉關係到太多人命,柳言一定會好好的為王爺嗬護這張臉。”
被她氣得一口氣憋在心口,皇甫夜清強忍住怒氣不讓自己掌摑那張讓自己迷戀不已的臉。經她這麼一說,他才定下心來自己的審視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是因為這張臉而要強留她在自己身邊;還是因為她這個人。不對,一定是因為這張臉,若不是她有著一張與玉卿一模一樣的容顏,就算是她跪在腳下懇求他看一眼他都不會去看。
皇甫夜清縱然已經這般想來,可積聚在心頭的怒火終究難消,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扔到她的麵前,喝道:“喝了。”
柳言將滾到腳邊的藥瓶撿起,拔掉瓶塞放在鼻尖輕嗅,有一股清新的花香。疑惑的抬眼輕聲問:“是什麼?”
皇甫夜清沒有好心情替她解釋,一伸手抓住她的手送到她的嘴邊抬手便讓她一口氣喝光。見她因咳嗽而嗆得滿臉通紅的俏模樣,心髒最柔軟處如被貓爪子狠狠的撓過一般尖銳的疼痛。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如今居然會用這麼卑劣的方法來讓女人承歡膝下,雖然他用南陽城所有人的性命作要挾逼著她服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