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雲鬢散亂抱著被子縮在床榻的最裏邊瑟瑟發抖,她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昨晚他如同瘋了一般活生生的差點掐斷她的腰,如今更是收走了她的衣物命人時刻看守著防止她乘亂逃走。
“你怕本王?”皇甫夜清褪去身上的鎧甲,有些疲憊的欺身上前攫住她的下巴。從輕柔都深吻心滿意足的品嚐著她甜美的味道,柳言僵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他扯掉自己身上的棉被將自己壓在他的身下。
最初她也反抗過,可當他在耳邊輕語若是實在不在乎南城鳳怎麼死便盡管反抗,她弄疼他一次便賞南城鳳一頓鞭子,依次疊加第二日便加諸到南城鳳的身上。於此,柳言便放棄了掙紮,如死魚一般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馳騁衝撞。
這樣的夜晚對於柳言來說漫長無比,她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多久,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逃離的幸運。她隻知道她很疼,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髒都疼得無以複加。
靜靜的躺在他的身旁凝神望著他依舊俊美清冷的側臉,這是她深愛的男人,如今卻也是她最恨的男人。當初被他所休棄受盡嘲諷時她確實恨他的始亂終棄,可如今他用自己所在乎的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逼迫自己服侍他受盡他的淩辱,她不僅恨得快要泣血更覺得自己無能得可悲。
此時,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古以來後宮便是是非之地,權勢,不僅是男人所追求的,女人也需要用其來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她守護不了南城鳳,因為她南城鳳被打得遍體鱗傷,而她卻隻能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什麼也做不了。
皇甫夜清就躺在自己身邊,曾經的最愛變成了如今心頭的最恨,她隻覺得自己太過於可悲。不知何時,身邊的人竟然醒了,就這樣用癡迷不已的目光將她凝望著。
她抬眼對上他的視線,輕聲道:“放了南城鳳,我隨你回去。”
皇甫夜清溫潤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皇甫夜清有意逗她,笑問:“若是不放,你又該如何?”
柳言聞言將長發甩到身前擋住那片旖旎風光笑得嫵媚道:“他若死在你的手中,我也絕不會獨活。”
聞言,皇甫夜清猛地一下坐起身,利用身高與體型的優勢將她壓在軟墊上,喝問:“你與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竟然到了生死相隨的地步?!”
柳言不屑的瞥了一眼他滿是怒氣的臉,笑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是命,活生生的一條性命。你可以濫殺無辜,我卻不能讓別人枉送了性命。”
皇甫夜清定定的看著她,良久輕柔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炙熱的吻,笑道:“好好服侍本王,令本王高興了本王就放了他。”
柳言絕望得心頭尖銳的疼痛著,他不僅要強迫她,如今還要她心甘情願的去取悅他,果然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