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嗎?
老話說藝高人膽大,遇上這種事我早已經習慣了,絲毫沒有心慌,目光一冷,直接將手中的桃木釘投擲出去,“嗖”一聲後,桃木釘穩穩地紮在了床板之上,發出“哐”的一聲悶響。
隨後,被支撐起來的床板“啪”地掉落下去,床板下麵“滋滋”冒著濃煙,我快步衝上前,一腳狠狠踹在了床板之上,就看見了自己剛才在大衣櫃中發現的那件壽衣,已經徹底燃燒起來了。
看樣子,這個屢次騷擾趙月的鬼魂,應該一直就附身在這件壽衣上麵。
瞧見壽衣被燒掉,我也鬆了口氣,轉身回去,將客廳的燈光打開,隨後拉開了大門。趙月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離開,我剛把門打開,她就迫不及待地問我怎麼樣了?
我說你家次臥有些髒東西,已經給我燒掉了,接下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我沒有親眼看見那個鬼,所以不好確定你的問題是不是已經真的被我搞定了,你留著我的電話,假如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以隨時聯係我。
趙月鬆了口氣,說有勞你了,剩下的錢要不要我現在替你結清?
我搖頭,說不用了,如果事情到這裏就算中止的話,我也沒出什麼力,那五千塊定金就夠了,不過,你最好能小心一些,我剛才並沒有找到那個鬼,所以這事情到底算不了算了解清楚,暫時我也不敢下定論。
聽到我這麼說,趙月又一次緊張了起來,急忙說那怎麼行,萬一你走了,那個鬼又找上來,那我……
我笑笑,說你不用這麼擔心,這個鬼能力不強,應該還達不到害人的地步,這樣吧,我送你一張符,你睡覺的時候壓在枕邊,然後明天你再告訴我什麼情況,行不行?
趙月想了想,說那行吧……反正,他每次過來也隻是……
畢竟是個姑娘,說起這些事還是挺難為情的,我將黃符疊成了三角形狀,遞到趙月手中,說那我就先不打擾了,你放心大膽地住,你這屋子裏並沒有太過濃鬱的煞氣波動,也不可能闖進什麼厲害的鬼,所以生命安全是不需要多慮的。
趙月拿了黃符,對我說聲謝謝,我正要走,想起一件事,又回頭對她講道,“對了,你和那位富商的事……我覺得,有可能的話還是盡早斷了吧,你還年輕,前程遠大,最好不要為了眼下的一點利益,就拋棄自己做人的尊嚴。”
我言盡於此,也不管趙月究竟是什麼表情,轉身就走進了電梯裏。
從小區出來,我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幾分鍾路程就回到了醫院,見魏軍和周正正坐在我病床上玩撲克牌,老疤也在,就笑笑推門走進去,說你們這麼晚還在玩牌?
魏軍伸了個懶腰,說我不是在等你嘛,小陳,聽老周說你下午看房子去了,有沒有收獲?
我說看個屁,房子沒看成,倒是做成了一單生意,有個女孩被色鬼纏住了,請我給她解煞。
魏軍眯著眼睛嗬嗬笑,說你運氣不錯啊,出門隨便走在大街上都能接到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