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她凶神惡煞的樣子,現在冷不防的她卻順從又溫柔起來了,這樣的變化讓人心驚。
季念念皺了皺眉頭,看向了周桓:“我現在沒有什麼事了,你出去做你的事吧,這幾天你一直都守在這裏對不對?你看看你的臉色,去休息一下吧,我真的沒事,你休息好了再過來,這樣總可以了吧?”
周桓深深地看著她,不再多說,起身離開,但是站在角落中的保鏢卻動也沒有動,依舊麵無表情的當背景牆。
季恩然的嚴總劃過了一抹怨恨,想要開口挽留他,但是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她說話的最好時間。
她還沒有徹底在周桓的心中穩定下來,現在還是要忍。
但是早知道這麼容易就接近了周桓的身邊,她為什麼還要相信那個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
這段時間他一直幫著那個神秘的女人做事,結果呢?得到了什麼?如果不是她機智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祁宣昊的身上,她現在早就死了。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有用也是最靈驗的一句話就是求人不如靠自己。
女追男,隔層紗,隻要她有這個機會接近了周桓,她就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得到他的心。尤其是這段時間,季念念受了傷,根本不能服侍他,難道男人就沒有忍不住的時候?
祁宣昊當年在和季念念交往的時候都忍不住要偷惺,更何況是像周桓這樣的有錢的男人?
如果說周桓在和季念念結婚之後真的一個人都沒有碰,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些不過是對外麵的認作出來的相愛的假象。不然就是維護企業的形象不然就是要護家族的形象,但是要是說真的是因為愛,她絕對不會相信半個字。
季念念把季恩然的深情都盡收眼底,心中閃過了一絲不悅。
當年她就是這樣衣服無害的樣子,接近了他的身邊,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和祁宣昊走在了一起,現在又要故技重施嗎?
她的傷勢因為她,難道她在看到她的傷勢的時候尊重沒有意思愧疚?還是說她已經習慣了,不僅是習慣了,而且覺得理所當然了?
“季恩然你在看什麼?”季念念冷不防的問出了口。
季恩然像是被嚇了一跳,但是立刻回過了神來,她以前在在演戲的時候也沒有少做出這種純潔無辜的樣子,所以雖然對季念念恨到了極點,但是演戲方麵她還是不還有問題的。
“我隻是覺得周少這幾天有些辛苦了,聽說周少一直在照顧你。”季恩然把手上的湯放了下來,順勢掩蓋了臉上的嘲諷。
“是嗎?你是在心疼他?如果你要是沒有讓我受傷,他現在不就好好地了嗎?”季念念冷不防的說出了一句話,帶著絲絲寒意。
季恩然一愣,像是沒有想到季念念還能會和她算賬,明明周桓都已經不介意了,就算是她要算賬又能那她怎麼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念念你難道不記得了嗎?當時是我們三個人在辦公室中,而且當時我拚命的想要保護你,但是還是被祁宣昊得逞了,你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季恩然笑著在剛才周桓做過的位置上做了下來,臉上是濃濃的笑意:“其實我也很想說說你,祁宣昊就算是想要你和他在一起,你服個軟不就行了嗎?當時會發生什麼事有沒有人會知道,但是你就偏偏要死腦筋,現在受傷了還不是連累周少心疼?”
季念念雖然知道是她打傷了她,但是那又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是周少相信誰,既然周少已經相信了她的說法,那麼不管是在誰的麵前就都是這個書法了,誰再問都一樣,就算是季念念本人問,也隻能是這樣。
她就算是不願意,也隻能承認。
季念念冷眼看著她演戲,半晌之後嘲諷的笑道:“你居然能夠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祁宣昊的身上?當著我的麵你也敢這麼說?季恩然,你鞥狗走到今天實在不是你有多幸運,也不是你有多大的本事,隻是因為你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在她的麵前她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在周桓的麵前她是早呢額裝的,她也能夠猜得到了。
“念念,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我沒有說謊啊,難道那天的是死不是這樣嗎?”她笑著端起了湯低到季念念麵前來,“快點喝湯吧?你現在的身子很虛弱啊,要是真的病倒了你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