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大師,這是……”此事安以康終於從內閣走了出來。
聽到樓主的聲音,那些高手紛紛行禮,而那老者也是稍稍有了收斂,卻怒道:“樓主,請將這小子立刻拿下宰了他!”
聽聞這話,安以康心裏怒罵一聲不知死活。小姐的男性朋友根本沒聽過有誰,今天遇到一個,就算是逍遙山的宗主親自來了也不敢殺,這老家夥算什麼東西。可是表麵上安以康卻是滿臉笑容的朝袁曄一拱手,“這位朋友很麵生啊。”
見到對方沒有仗自己地盤欺人,袁曄心裏印象也好了一些,當即也拱手微笑道:“隱居之人,剛來貴地,打擾了。”
“樓主,你何必和他廢話,將他拿下再說。”那叫於禁的老者指著袁曄,一臉的憤怒。
“這位老先生,你且說說我哪裏得罪了你,或者哪裏壞了你萬家樓的規矩,為何要抓我?”袁曄冷眼看向那老者,對此人,袁曄現在自然沒有什麼好感。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毫無大師風範,這是袁曄給這老頭的評價。
“你……”被袁曄這麼一說,那於禁頓時啞住了,一開始就是自己上來找麻煩,袁曄根本沒幹什麼。當即支吾道:“小子你太過無禮,單單冒犯老夫,老夫邊可殺你。”
“冒犯了就要殺,老先生一把骨頭了脾氣很火啊,”袁曄冷笑道:“你且說說我如何冒犯了你?”
於禁頓時怒道:“你。。你憑借口舌之利,妄言破了我的陣法,壞了我陣法的威名,這還不是冒犯……”
袁曄直接打斷了於禁的話,冷笑道:“你是說我破你陣法的方法不對,破不了你的陣?”
如果這於禁敢說破不了,恐怕袁曄會立刻讓他布下真的陣法,直接破掉,到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於禁恐怕永遠沒臉在博望城混下去了。
“哼,陣法圖上,陣法一目了然。看陣法圖破陣比真正臨敵破陣簡單十倍。你看陣法圖破我陣法,未必說明你的陣法實力能敵得過我。你若是看我的陣法圖都破不了我的陣,那就說明你的陣法實力不僅不如我,而且遠遠不如我。這等常識誰不知道。”
“你這老人家好勝心怎麼比我們年輕人還要強,隻是我何時說過我的陣法實力能超過你?你說能點破你在第五層樓梯口的陣法,便有資格上第五層,如今我點破之後,上來參觀,你為何來此大呼小叫?我可壞了你的規矩?”袁曄反問。
“你。。你。。無禮!無禮啊!”那於禁顫抖著手指著袁曄,而後又看向安以康,“樓主,你可看到了,這小子欺人太甚。”
安以康兩眼一翻,媽的,傻子都看到了。現在誰看不出來,你就是不服氣人家破了你的陣。也不看看現在這麼大動靜,第四層多少人透過樓梯往上看笑話,博望城第一煉器大師,如此沒有風範,真是讓人失望。以前還沒有看出來,也因為博望城中一直沒有人在陣法、煉器上超過這於禁,這才使得於禁內心有著驕橫、傲慢。實際上因為所有的人都討好煉器大師、煉丹大師,幾乎所有的煉器、煉丹大師都傲慢的很。而一城的第一煉器大師也就更加傲慢了。
心裏想了一下,安以康終於道:“於禁大師隻是懷疑小兄弟你是否真能破了他的陣法,不如小兄弟就讓於禁大師布出來真正的陣法,你破一破。如果能破,於禁大師,不如這件事就算了。這如果破不開嘛……”
“破不開就死!”於禁陡然冷笑道。
他這麼一說,安以康頓時臉色難看的很,先不說眼前之人是小姐的朋友,就算不是。破了陣你們誰都沒事,沒破人家就死,這賭注也太不公平了,也虧這於禁有臉說的出來。
正待安以康準備說什麼的話,袁曄卻是搖頭苦笑,“你的陣法三陣強行加在一起,不起來耗費時間怕不少,而且真要布陣,萬家樓肯定不行,還要去外麵,來回周折太麻煩,我看就算了吧。”
“嘿嘿,小子,知道怕了,找借口是吧,我告訴你……”
“我告訴你!”袁曄一下子打斷了於禁的話,冷喝道:“老頭,別以為我不和你計較我就好欺負了。肚裏沒半點墨水,還整天裝文人。點破你的陣,你就覺得沒麵子?我不和你計較那是我給你麵子,我若和你計較了,管叫你顏麵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