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蹤的途中李張試圖與冰諾兒取得聯係,因為他總感覺那裏不對勁。可一想到冰諾兒告訴他的那些話,李張隻能先靜觀其變著。
終於,那輛黑色的轎車在圍繞著Z市的外城蔸了好幾個圈之後朝著國道走去。國道行駛了沒幾公裏,黑色轎車拐進了一個安靜的郊區公路裏。
見此,李張猶豫了一下還是遠遠的跟著開了過去。而雪薔薇所派來的人則在李張的前麵,那些人距離黑色轎車還近一些,正好可以讓李張的車不那麼明顯。
一路上李張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如果冰佑真的被關在這種的地方的話不可能那麼久都沒有消息。雖然他們有查過沒有冰佑的出境記錄,可這並不代表冰佑就一定還被樓墨藏在國內。
遠遠的,看著那輛黑色轎車停了下來。隨即,李張前麵的那輛車也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可李張的車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從停著的車旁邊駛了過去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然,李張的車並沒有開得很遠。他的車駛進了下一個分叉路口,然後在拐角處停了下來,下車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雖然雙方都足夠小心翼翼,但很明顯的是在挖一個坑給別人跳。有些人中計了,有些人則……
黑色轎車上的男子下車徒步走進郊區的村落裏,雪薔薇派來的人隨後也下車遠遠的跟著。隻有李張還在原地看著兩撥人一前一後的走遠,這才從隱蔽的角落走出。
走近那輛黑色的轎車,李張圍著著打量了好一會兒。那雙幽黑泛著精銳光芒的瞳孔閃過一絲凝重的光芒,彌漫著危險。
雖然這零度弑決的人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但好歹別人上次也盡心盡力的救過自己。如果他這次袖手旁觀的話,那未必就太小人了一點。
沉思了片刻,李張緊隨著那些人離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算了,誰讓冰小姐與零度弑決的人關係不錯。而且零度弑決的人還救過自己,更何況這次是因為要尋找冰佑才會跟蹤這個男人,袖手旁觀的確不是他做的事。
從一開始就隻是一個圈套而已,從一開始樓墨便知道冰諾兒沒有那麼容易妥協,沒有那麼聽話的什麼行動都不會采取。
遠遠的跟在兩撥人後麵,盡量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看著那些人消失在一棟小樓前,李張冷眯著雙眼,眼底閃過一絲深邃而幽冷的光芒。
他隻是停在樓下並沒有上去,可這並不代表李張就能很輕鬆。緊崩著身體的每一個感官,感受著周圍任何的風吹草動,心思全都放在了樓上。
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這的些是一個陷阱。一個早就設計好,等著他們往裏麵跳的陷阱。早該知道樓墨沒那麼容易讓冰小姐傳遞出和冰佑有關的線索的,冰小姐那麼聰明還是因為救人心切而被蒙蔽了。
沒過十分鍾李張便聽到樓上傳來了尖銳刺耳的槍聲,抬眸,深邃的眼底閃爍著精銳而鋒利的光芒。身影一閃,人影便消失在了樓道裏。
上麵早已混戰一片,李張躲在隱蔽處看著那邊的情況。看來那幾個家夥是中了包圍圈,現在就看樓墨的人是要殺了那些人呢,還是活擒那些人了。
寡終究是不敵眾,沒過幾分鍾雪薔薇派來跟蹤的那些人全數落在了黑衣男子的手中。至此李張也沒有采取任何動作,隻是在一旁靜觀其變著。
“誰派你們來的。”被跟蹤的男子站在那些人麵前,他渾身散發出森冷可怕的氣息,淡漠的話語裏散發出死亡的味道。
李張的視線一直停在那個男子身上,冰小姐說這個男子不簡單看來還真是如此。他到底要不要出手救那些人呢?李張思量著,估量著自己對否對付得了這些人。
他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情況,隻有等到時機到了才出手。那個男子不簡單,絕不能輕舉妄動打草驚蛇了。
被抓的幾個人隻是冷冷的看著那個男子,視死如歸的眼神裏滿是弑殺的冷意和決絕。
“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嘴硬,看來隻有讓你們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才願意開口了。”淡漠的聲音如此的無情,男子用眼神示意了旁邊的那些人一眼,那人便帶著被抓的幾個人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