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手毫無顧忌的開始遊走在諾兒的後背,給諾兒一種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覺。
驀的,諾兒不知道那兒來的力量猛的從炕上蹦了起來,隨即是一個狠烈的過肩摔。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一向警覺性很高的樓墨很沒有反應過來,而讓樓墨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冰諾兒的動作居然如此的幹淨利落。
還好諾兒是把樓墨摔在了大炕上,所以並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響,要不然定會驚動整個別墅的人。
諾兒站起身,虎視眈眈的看著被自己摔在大炕上的樓墨,清冷的聲音戒備道:“你想幹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大白天搞了那麼久,隻是輕微的接觸都能起反應,他的精力也未必太過旺盛了吧。
樓墨慢條斯理的從炕上站了起來,邪冷的眼角擒著一抹如鬼魅般奇異的笑容,那狹長而迷魅的丹鳳眼閃爍著精湛的光芒。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不輕不重,不冷不熱的聲音淡漠的問道。
這女人還真是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他還以為母親這次找的人又是那種徒有其表的女人,想不到這女人還真是讓他驚喜。
不過這女人膽子也真夠大的,連他的房間都敢隨意亂進不說,居然還敢亂翻他的東西。難道他沒有聽人說過他樓墨是最討厭別人碰他的東西的嗎。
劍眉一挑,那雙深邃而幽暗的冷眸鎖定在諾兒身上,看似隨意輕鬆的神情裏卻有著一份深沉的凝重。
他在等著她的回答……
如此,諾兒身上散以出的冷意瞬間消失不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樓墨,輕柔悅耳的聲音說道:“是伯母讓我來的。”
不管樓墨相不相信她所說的,但諾兒心裏很清楚的知道無論是那種說法都沒有這樣的理由來得好。
樓墨絕對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不僅是他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還是他那嗜血殘忍的手段,還是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讓人絕對臣服的氣息都清楚的說明了樓墨絕對是一條比毒蛇猛獸還要來得可怕的人。
看著諾兒嬌羞憐人的模樣,樓墨唇角的邪笑更深了幾分。狹長的眼睛如鷹隼般閃耀著犀利的光芒,如深海般不可測的黑色眼眸仿佛可以洞察世間一切那般,讓人不敢直視。
驀的,樓墨一個劍步竄到了諾兒的麵前,強而有力的手臂緊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讓兩人身體之間的距離親密無間。
諾兒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抗,可在她的手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就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狠狠的製住。
如果是平常的話縱然是十個樓墨也未免是諾兒的對手,奈何諾兒現在不能用全力反抗,隻能隨機應變。
握著那溫暖而綿柔的纖纖細手,那是一種從未接觸過的溫暖,那種溫暖像是從指尖傳到心底,深化了千年積雪的寒冰那般。
不得不說樓墨的吻技的確很高,要不然諾兒也不會沉醉在其中,甚至是不由自主的回應著樓墨的吻。
她的回應是如此的青澀,就像剛出世的孩童那般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