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不佑太子祈福!”
慌亂中,不知誰喊了一句,遭到襲擊的百姓們不禁臉色大變著,一個個跟著喊了起來:“老天不佑太子祈福!”
不僅是安鳳先的馬車變成了一副汙穢的模樣,就連馬車前後的禁衛軍們都受到了牽連,一個個變成了“臭人”。
車隊變成這個模樣,是肯定不能再繼續前進著去來音寺了。先不說眾人這副模樣不能進入寺廟玷汙神靈,就算是安鳳先祈福當天遇到這樣的變故,也讓人們紛紛猜測,他是不是根本不受神靈的庇佑。
“你們,快去分開尋找刺客!{”
禁衛軍頭領的臉色非常不好,他的身上也遭受到了攻擊,現在渾身上下難聞無比。那惡臭的氣味讓他恨不得立馬就衝回家裏去洗它個百八十遍來衝走身上那難聞的氣味。
可是,安鳳先還在馬車上麵,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便隻能忍著這股惡臭的氣味,一直堅守崗位。
“你們兩個,快去稟告四王爺這裏的情形!”
隨便指了兩個士兵,劉振剛冷聲命令道,任何人都能聽出他聲音裏的火氣。
其實,不用他通知,安鳳無也已經接到了這裏的消息。
按照規格,太子祈福應該是百官隨行的,可是為了隔離自己這個太子哥哥,安鳳無特令百官在這一天全部稱病不出。
他本以為這一次的計劃天衣無縫,不會受到幹擾地就能除掉那個眼中釘肉中刺,卻怎麼也沒有料到半路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去,關閉城門,嚴加搜查城中的刻意人員,一旦發現又刻意的人,立馬拿下!”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寧殺錯,不放過!”
車馬隊伍弄成這副模樣,肯定是不能再去來音寺了,不管安鳳無怎麼不願意,卻也隻能讓馬車折返。
而經過這一次的變故,安鳳先的病情似乎又嚴重了一分,文慶殿裏,不時能夠聽到他虛弱的咳嗽聲。
本就對他不上心的宮人們現在更是不將他放在眼裏,有些甚至連表麵的恭敬都沒有了。
對此,安鳳先看在眼裏,卻沒有說什麼,直到一個聲音的出現。
“太子殿下,長夜漫漫,要不要起來聊聊天?”
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睡去的安鳳先一愣,不可思議地睜開了眼睛。
“你……”
一個身著粉紅色宮女服侍的女子不知什麼時候潛入了他的房間,此刻正在床前看著他微笑,那笑意盈盈的絕色臉龐讓安鳳先驚訝中帶著一絲恍惚。
“夢兒……”
輕聲叫著那個小人兒的名字,安鳳先有種正在做夢的錯覺:“難道我是在做夢嗎?不然的話怎麼會看到我的夢兒?”
木一夢聞言,伸出手指來輕輕戳了戳他的傷口,雖然隻是輕輕的額一下,卻還是讓安鳳先變了臉色:“嘶……”
疼痛過後便是狂喜,在宮人們眼中一直軟弱無力,連爬都需要人幫忙的太子殿下此刻卻驀地從床上坐起,一把將麵前那個小人兒給帶進了懷裏。
“夢兒,用那麼大的力氣,你是想要謀殺親夫麼?”
他的聲音不複往日的冰冷,有的隻是濃濃的思念與愛戀。
木一夢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太子殿下,你不是怕都爬不起來嗎,剛剛沒有人扶你,你怎麼就自己起來了?”
安鳳先一怔,低低地笑出了聲音。
“夢兒,能見到你,真好!”
他卻沒有與木一夢爭辯這個沒有營養的話題。
溫馨的氛圍彌漫在兩人的周圍,兩人誰都不肯再多說一句話打破這難得的聚首時刻。
感受著安鳳先懷中的溫暖,木一夢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喟歎一聲。
“想要見你可真難,我可謂是絞盡腦汁才到了你的身邊。接下來的日子,你可要給我好好活著,別被那個安鳳無給玩殘了。”
安鳳先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將懷中的人兒給扶起來,用嘴堵住了那張童顏無忌的嘴。
懲罰性地挑開她的唇,同時,他一隻手固定住懷中小人兒柔軟的腰肢,另一隻大手子則是穿過她黑亮的長發,大力地固定住她的頭不讓她逃脫。
木一夢扭動了兩下卻怎麼也沒辦法掙脫安鳳先的鉗製,又不能用力推開這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她隻能妥協似的窩在他的懷裏,任由他予取予求。
“唔……”
安鳳先隻是親吻著她的小嘴兒,她的身體卻因為這親吻而微微顫抖,她“嚶嚀”一聲,軟軟地倒進了安鳳先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