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律,你想怎麼樣!”向凝晚索性雙手叉腰質問他。
她隻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喊他的全名,很好,他已經完全激怒了她。
顧衍律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我想怎麼樣,你該很清楚!”
“我不清楚!”向凝晚咬了咬嘴唇。
一把將她扔在了大床中間,人已經覆蓋上去,一手撐著床麵,一手撫著她的發絲,“晚晚,你究竟是有什麼厲害之處,怎麼都已經已婚了,還有人惦念不忘呢!”
向凝晚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顧先生覺得呢?”
聲音如絲綢般順滑,向凝晚的聲線淩厲時讓人覺得氣場十足,溫柔的時候,就像是軟糯如水流,直接淌進了心裏。
而此刻,她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這樣挑逗著眼前這位男人。
顧衍律捏住了她的小臉,侵襲著她芳香的唇瓣,一遍一遍地啃咬,帶著怒氣,帶著不悅,向凝晚的牙關一鬆,他長驅而入,向凝晚趁機咬住了他的舌尖,牙關一個用力,血水相交融。
他蹙眉,想要逃離這個吻。
居然敢偷襲咬他。
雖然如此,但是這樣的小野貓個性,挑逗了他內心馴服的欲,“你敢咬我?”他吮吸著她的唇瓣,向凝晚感覺到氣息都被抽幹了一般。
鬆開之後,她拚命透氣,即便是多少次接吻了多好,她都像是第一次一般嬌羞而生疏,“誰讓你不信我!人都是你的了,還不信我,該罰。”
“既然人是我的了,我可要好好享用一番。”顧衍律推高了她的裙子。
向凝晚翻了個身,逃離了他的魔爪,馬上跳下床喊道:“我要去洗澡了。”
“我不介意一起!”
“我介意一起!”
“你沒有介意的機會了!”他一個躍身已經擠進了浴室裏。
浴室裏一片粉紅色的泡泡正在發酵。
從浴室裏穿出來聲響,“你走開啦,我要好好洗澡!”
“我哪裏沒有給你好好洗澡。”
“你趕快出去!”
“不出!”
…………
畫廊的慈善活動,籌辦人是顧衍律的一位好友,自然是因為錢,才會找上顧衍律,利用他的資源為慈善謀福利。
這家畫廊也是這位好友所有,名叫做賀風,師出名門,又承家師衣缽,擅長水墨與西方古典相結合的畫風,當然藝術家總是缺錢的,但又因本身喜好慈善,總在不同的地方以畫廊為基地進行慈善活動,當然籌措的資金都是投入到他建設的畫廊教室之中,專門收集因學費而無法支撐畫畫的兒童。
聽過這樣一個故事,向凝晚無疑是感動的,她也喜歡做慈善,總是在能有綿薄之力的地方出力,但是她更佩服這樣把慈善做成生活的人。
賀風就是這種人。
雖然起初隻不過想要借此機會見到林曼妮,再和她道歉,哄她和好,但是見到這位藝術家的時候就發現了,還可以做另外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顧衍律為兩人相互介紹,賀風就是完全和顧衍律不同的畫風,穿著一件幾乎拖地的素色長袍,中國風韻十足,留著小胡子,甚至頭發略長,在別人眼裏的邋遢,在藝術家眼裏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