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倒也沒有多少人,憶安雖腿腳不便,但有林夕扶著她,又想快些拉著林夕走的挺快。
瞧見顧子念,走得更快,林夕在一旁急急說,“大小姐,你怎麼跟去私奔似的。”
憶安瞥她一眼,“隻有你這種腦回路的人才會這樣想,”
到了顧子念跟前林夕也不是那麼沒正行了,正了幾分神色,這男人氣場還是挺強的。
憶安拉著林夕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在幼兒園交了好朋友,介紹給爸媽認識的感覺,越活越年輕嗎?
顧子念見她不說話,喊她名字,
“憶安。”
聽到顧子念的聲音,憶安才發現自己走神了,連忙拉了一下林夕,說“這是林夕,我自小的玩伴,有點沒正行。”
顧子念點點頭表示聽見了,轉過頭看林夕,聽聞過林家的林夕,自小就和別人不一樣,說沒正行也算,穿著騎機車的皮衣,難得一個女孩子這麼帥氣,開口道,“顧氏子念。”
林夕知道顧子念這個人,其實她以為顧子念是個老大叔,老是聽別人說,顧子念此人多厲害,她就想了唄,這麼厲害八成是個老頭子,但現在真人在這,這衝擊真不小,林夕笑笑,“顧子念,久仰大名,我是林夕。
打完招呼,顧子念看向一旁的蘇憶安,顧忌她的傷,把她小心地拉到自己身邊來,問她,“都說在飯桌上交朋友,要不我請林夕去吃個飯.”
“我覺得你和她去酒吧拚個酒,或者和她一起去彪個車,再或者打個籃球,比請她吃飯更靠譜。”憶安靜靜瞥了一眼林夕說道。
顧子念思考道,“好像是,不過我好奇,你倆是怎麼湊一起的。”
憶安咳嗽了一聲,“其實我也會一點,不是說臭味相投嗎?”
顧子念竟有些無語,“你成語用的不錯。”
憶安難得的有些臉紅,似乎那成語用的是不對,自己還是大學老師,不會誤人子弟吧。
顧子念腦子裏想蘇憶安,在酒吧和人拚酒,彪車,打籃球是什麼樣子,問她,
“憶安,等你傷好了,林夕還在的話,我再找幾個人,去玩玩怎麼樣?”
憶安思考顧子念這話實現的可能性,好吧,其實還不錯,不過看著顧子念這人挺清貴的,按理說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和他沾不上變啊,問他,
“你怎麼會這些啊?”
顧子念又有些感到無語,用手點她腦袋,笑著說“蘇大小姐,我也是有青春的人。”
憶安認真思索一番,回他一句,“人不風流枉少年對嗎?”
顧子念覺得和她說話心好累,“你說誰風流。”
憶安淡定的回他,“還能是誰,你啊。”
然後顧少爺做了,這半輩子以來做都也沒做過的事,把兩隻手各自放在蘇憶安的臉上,還捏了捏,憶安的臉上立馬有了兩個大紅印。
再然後憶安也呆了,這人和剛開始見麵的樣子沒一點一樣的,好想她也是這樣,談戀愛的都這樣,不過剛才好像是自己逞口舌之快,原諒他了。
做完這事的顧少爺,好像也有點蒙,自己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在一旁的林夕看了半天好戲,在一旁偷樂,覺著差不多了,嬉笑說,“兩位,秀恩愛死的快。”
憶安白她一眼,而顧子念在一旁輕笑。
最後林夕勾了憶安的肩,看著顧子念說,“就照著憶安說的,咱倆打個球,再去彪個車,最後再去酒吧拚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