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個小時,李九真忽然拍拍手,說道:“我感覺我手上殘餘的氣息已經揮發掉了,這下可以了吧?”
“這也能揮發嗎?”樊以君嫣然一笑。
“我說能就能!”李九真瞪她,然後張牙舞爪,就又抓了過去。
樊以君這次沒有躲避,被他推翻在地,然後他整個人就壓了下來。
樊以君便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了。
李九真好像豬一樣,拱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你能不能稍微動彈一下?像現在這樣,感覺好靈異啊!”
“我不會。”
“連繁衍本能都不會,你不覺得你做人太失敗了嗎?”李九真怒其不爭。
“不得不佩服你,明明還在重傷,動一下都會痛,你也還這麼有興致。”樊以君一臉敬仰之情。
“那是,也不看看這是做什麼……好吧,我承認我悄悄用白骨針把我身上的傷都治好了。”李九真說道。
“原來是這樣,真失望。”樊以君佩服不起來了。
李九真有種被鄙視的感覺,於是就更賣力了。
就在兩人的儀式就要開始進行的時候,李九真和樊以君清澈的眼眸對視,發現自己施展了這麼多手段,樊以君的眼神竟還是那麼清明,李九真忽然有種深深的罪惡感,說道:“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很幹擾的。”
樊以君說道:“你是我的夫君,我怎麼可能不看著你?”
“你難道沒發現電視裏演的那些情侶接吻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嗎?”
“但他們的床一戲,都是睜著眼睛的。”
“你一個修道中人,居然還看床一戲?”
“無量壽福,在我心中,有床一戲和沒有床一戲,並無分別。”
“少羅嗦,把眼睛閉了!”李九真捂住她的眼睛,然後就想繼續。
不過他努力了幾次,最終還是把肩膀一垮,很傷心地說道:“不行,我做不到。”
樊以君撥開他的手,很同情地說道:“沒想到你這方麵居然有問題……不過沒關係,我仔細檢查一下,或許能治。”
“你才有問題!”李九真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大聲說道,“我說的做不到,是心理那一關過不去。”
“你心理有什麼關?”
“我說了你別生氣。”
“我不生氣。”
“好吧……”李九真張了張嘴,又頓了頓,然後才豁出去,說道:“我有辦法出去,我們都不會死。”
“哦。”
“就哦?”
“那你還怎樣?”樊以君冷冷地說道,接著一腳踹飛李九真,起身迅速穿衣服。
李九真有些失落,卻又鬆了口氣,然後又很忐忑,也將自己的衣服穿起來。
“你這個混蛋!”樊以君恨恨罵了一句。
李九真露出無辜的表情,急忙說道:“我這不是坦白從寬了嗎?”
“哼,衣服都脫了才說,這也叫坦白從寬?”樊以君一臉寒霜,“我宣布,我們已經離婚了。”
“啊,要不要這麼無情啊!”
“李九真,你這一次真的做的太過分了。”樊以君輕聲說道。
李九真麵露一抹苦澀之色,說道:“我現在也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