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下拜。
“二拜高堂!”
他們轉向到另一邊,再次下拜。
雖然前麵並無高堂,但拜一拜又有什麼關係。
李九真又大聲喊了聲:“夫妻對拜!”
兩人麵對麵拜了一拜,旋即相視一笑。
“老婆!”李九真叫道。
這還是他正兒八經第一次叫人老婆,感覺挺拗口的,而且好害羞!
樊以君也難得臉色微微一紅,卻沒有叫老公,而是貝齒輕咬,喚了一聲:“夫君!”
李九真被這聲音酥得,骨頭都輕了二兩。
他忍不住再次將她擁入懷中,貪戀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作為武功高手,幾天不洗澡,也都沒有任何異味,依舊是帶著淡淡的檀香,很是好聞。
“我真的不是做夢嗎?一覺醒來,忽然求婚,然後你就答應了。”李九真喃喃說道。
樊以君說道:“雖然這麼說可能會煞風景破壞氣氛,但反正快要死了,很幹脆的答應你,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人基本都有著貪心不足、得寸進尺的心理。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種東西,就會幻想著更進一步。
李九真聽她這麼一說,下意識就道:“那你喜歡過我不?”
樊以君思考了一下,說道:“不討厭。”
“就這樣啊--”
李九真一臉不滿。
樊以君似笑非笑,說道:“你以前不是說過,隻要得到我的人,就算得不到我的心也沒關係嗎?”
“話是這麼說……那假設不是我在這兒,而是別人在這兒,你們都要死了,他要你臨死前嫁給他,你也會答應嗎?”
樊以君又思考了幾秒鍾,然後搖頭:“應該不會。”
李九真喜道:“也就是說,我在你心裏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咯?”
樊以君點點頭:“確實如此。”
“這樣我也很開心!”李九真由衷地說道。
喜歡一個人,要是對方不喜歡自己,隻是當自己是朋友,也都會幻想,要是自己在對方心裏,能和她別的朋友不一樣,那也該多好啊!
最怕就是和別人一樣,沒有任何分別。
李九真傻笑了一會兒,忽然一愣,對樊以君說道:“我們是不是還忘了什麼事兒啊?”
樊以君見他煞有其事,就也神色一正,問道:“什麼事?”
李九真陡然矮身,將她來了一個公主抱,笑嘻嘻地說道:“流程還沒完呢,夫妻對拜後,可是要送入洞房的!”
“原來是這種事啊……”樊以君失望。
“送入洞房!”李九真高聲喊了句,抱著樊以君在有限的空間裏轉了一圈,然後將她放在地上,伸手道:“我們現在可以洞房了嗎?”
樊以君一臉無所謂:“隨便你咯。”
李九真搓了搓手,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樊以君沒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就這麼躺著看著他。
在她的注視下,李九真硬著頭皮將手伸到到腰間,解開道袍腰帶,左右一拉,顯露出布料較薄的裏衣。
李九真吞了吞口水,手指微微顫抖,又去解她的裏衣。
“等等!”樊以君忽然說道。
李九真大驚:“你後悔了?”
樊以君噗哧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想先解個手。”
李九真患得患失,茫然地說道:“我又沒把你手綁著,解什麼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