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是真的!”
她心裏大叫,表麵則勉強保持著平靜,幹咳一聲說道:“等下再去洗一次就是了。”
“你說話就說話,戳我做什麼?”
“又不痛,戳一下又怎麼了?”
“這倒也是。”李九真沒在這個問題上計較,一拍蔣歌頌肩膀,說道,“去,朝下躺著,我給你把腰紮幾針。”
“這……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你可別摸啊!”蔣歌頌遲疑著說道。
“在一位醫生麵前,你這話也說的出口嗎?”李九真一臉不屑,“對於一個醫生來說,什麼沒摸過?都要摸吐了!”
“先不說你一個處男什麼都沒摸過,根本算不得正兒八經的醫生。”蔣歌頌辯駁道,“就算你摸過成千上萬的人,都要摸吐了,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揪著一個人說我可以摸你,你不可以拒絕。你要是拒絕就是矯情就是犯錯就不能原諒嗎?”
“……行行行,我不摸就是了!再說我本來就不打算摸好不好,說得我好像很想摸一樣。”李九真擦了擦汗,很不滿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蔣歌頌哼了一聲,趴在沙發上,雙手交疊在下巴底下,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嘴巴。
李九真伸出兩根手指,夾住蔣歌頌衣角,一點點往上撩。
待到蔣歌頌腰部皮膚顯露出十來厘米,李九真就停止了上撩,將針一抖,再次紮進了蔣歌頌皮膚,一點點沒入。
“嗯……”
蔣歌頌低哼一聲,下意識並攏雙腿,盡量不讓屁股翹起。
她腰部的傷還不如腳踝,很快李九真就收了針,喘著氣說道:“我去洗澡了。”
“去吧。”蔣歌頌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將手伸到後麵,將衣擺再拉下來。
李九真促狹一笑,猛地就伸出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說道:“不準摸腰,打一下屁股總沒問題吧,哇哈哈!”
他起身就跑,風一般鑽進浴室。
蔣歌頌正要好好放鬆一下,觸不及防被這麼一打,登時就弓起身子跪在沙發上,然後身子一偏,摔倒在地。
她氣急敗壞,爬起來就衝到浴室門口,一腳踹上去怒吼:“李九真,你混蛋!”
她踹這一腳,隻是發氣的一種表現,並不是真的想把門踹開。
而讓她呆若木雞的是,這門居然一踹就真的開了!
李九真剛好也扯下毛巾,正將花灑打開,水淅淅地從他頭上流下來。
“……”
蔣歌頌怔怔地看著李九真背影,登時尷尬得不行。
李九真被踢門的聲音驚動,扭頭一看,也瞪圓眼睛:“你居然……”
“沒有,都是誤會!”蔣歌頌趕緊閉眼,轉身要跑。
她因為是打的赤腳,浴室門口的地板磚又被水濺濕了很打滑。
所以她這身形一轉間,登時腳下往前一躥,整個人都一個後倒,往下直墜。
這要是摔下去,屁股非得開花不可!
這樣危機的關頭,李九真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於是他毫不猶豫朝蔣歌頌撲了過去。